“嘶,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手劲儿这么大呢。”邵群这才像是回过神儿来一样了被简隋英敲的有些懵的低声说。“总感觉再过两年脑子都让你打没了。我不啊,咱俩领证了,还是你把我打傻的,到时候你得负责养我。”
“耀哥肯定要继续去干。”预料到李文耀有此行径的简隋英有些急,再瞟一眼一直低着没说话的邵群,忍不住对着一直低垂着不出声的拍了一下,焦急的说。“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急呢,那可是你姐。真不怕你她被耀哥绑了啊!我跟你说,耀哥手段不少,真落他手里,你姐怎么也得脱层。”
“那也不能动邵诺。”简隋英把指尖从邵群的手掌里抽了出来,背对的姿势让他看不到邵群的表情,更无从捕捉邵群在说出这些话时的心情,索从邵群的上转了过来,让自己面对着邵群,又盯着他的脸轻声说。“他说的问题我都想过,所以才觉得不需要。”
好了,现在举棋不定的,犹豫不决的人变成了简隋英。他的那个建议,任谁听了都知是当前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而且永诀后患,可惜那个当事人就是不同意。非要一意孤行的把自己推上一条最为艰难的路。只因为那条路上,有一个能让他出发自内心傻笑的人。
邵群蓦地就乐了,乐了好一会儿,才收回了满是笑意的情绪,又把简隋英拉到自己怀里正色。“那是我姐,我肯定担心。只不过吧……”
进了黑吗。而简隋英,则是放弃了人类赖以生存的情感。不得不说,这方面儿,简隋英比他聪明了些,最起码这样不会让自己险境,更给了自己一个正当的份和退路。
有时,李文耀也是觉得庆幸的,他没法给简隋英的承诺和未来,简隋英都靠自己得到了。因此,在简隋英提出要和邵将军结婚的时候,李文耀虽然有辛酸,有无奈等各种复杂的情绪,但还是有那么一丝窃喜的。毕竟,简隋英对这个老子不会动什么真感情,他可以继续保持着他的理智去自己想的事。
“是吗?”邵群微微楞了一下,随后故作放松的问。“怎么打算的?这么笃定?”
可现在,李文耀笑不出来了。在他看不见的某一地方,简隋英也和他一样有了牵挂,又因着这个牵挂而惹出了各种了复杂而纷乱的麻烦。
“因为不需要那么多时间,我需要的就只是到过手续办好的这一段,这期间你爸不出现就行。后面要是打舆论战,都是以
可感情这个东西啊,如果真能控制,那就不是最难以琢磨,最复杂的东西了。
动什么都不能动感情,这是李文耀一直告诫自己的。
离开了简隋英家的李文耀坐在车上生生的咬断了一个烟嘴儿,又恶狠狠的把残渣从自己嘴里吐了出去。低声骂了句脏话,随后一脚踩上了油门。“他下不了狠心,我来干。”李文耀对自己说。
李文耀自己不就是这样吗?朝不保夕的人突如其来的有了牵挂。把举棋不定、优柔寡断、犹豫不绝演绎了个遍。不过那时李文耀仍旧觉得庆幸,因为他牵挂的人心里没有任何牵挂,不用跟他承受同样的苦楚。
“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又扯哪儿去了!”简隋英被邵群一连串的嘟囔气的不行,抬又要打,可随即又想到邵群刚才半真半假的抱怨,生生的在半空中收了些力度,再碰到邵群的,不痛不的,像是凭空在上面拂拭了下似的。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觉得……耀哥说的话,其实是有理的……”邵群从背后揽着简隋英,双手握着简隋英的手,把简隋英细长的指尖放到自己手里把玩着,解释。“你想啊,简家现在才刚联系你那个小公司,合同还没签呢,签完了他们也需要时间重组方案,方案实施也需要时间,你最后那个过手续也需要时间,更别说后期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的舆论战了。要是那时候我爸回来了从中间插一脚,你不就被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