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他边的朋友推了推他,邵群才回过了神,牵起他新郎的手一同步入婚礼的殿堂,那些誓词,他们之前就背过一次又一次了,到了真正说的时候,自然没什么意外,不过,他们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些话,他们并不是想说给其他人听的,而是对彼此的誓言,更是他们后半生为之奋斗的方向。
“他又不安了……”简隋英想,蓦然失去母亲的阴影始终没有从邵群脑海里被抹除,更别提他又和他母亲的份有重合了。简隋英想着,微微叹了口气,无奈的放松了,不再挣扎,任凭邵群在他上作乱。接着他就看到,邵群钻到了他的裙底,住了他的。
简隋英的白纱在仪式结束后被邵群抱到床上的时候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又缓缓降落,邵群的眼睛还透着红痕,简隋英疑心邵群刚刚在某个时间点偷偷哭过,可还来不及询问,整条裙子就被邵群掀了起来。
,所以选择也不尽相同,当然这些他都没有告诉邵群。
与眼里未尽的雾气相反是邵群的表情,可怕的像是要把简隋英拆骨入腹,简隋英对邵群了解的不能再了解,当然知他这个表情是想干什么,本能的想要从邵群的怀里逃出去,可邵群莫名的却被这个动作激的发狂。
也不知是因为邵群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委屈,还是因为邵群比平时显得多少有些慌乱,简隋英一抬,仿佛看到了一只大狗在惴惴不安。
洁白婚纱都因为穿在他上显得黯淡了许多,反衬的简隋英白的有些发光,和岛上他们特意保留的沙漠玫瑰交相辉映,红与白,与纯,照映在烈日下晃的邵群眼睛都有些酸涩。
“就这样。”邵群忽然抬起,眼睛意味深长的弯了起来,却没有什么笑意,反而像是一宣誓主权的凶兽。“不然你会逃。”邵群喃喃的说着,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简隋英,嗓音也被望烧的发哑。“你要和我在一起一辈子,刚才已经宣过誓了,所以你不能逃,也不能离开我,更不能像……突然就消失不见……”
他着魔似的咬着简隋英白纱上方的锁骨,右手杂乱无章的探进简隋英的裙底,他甚至没有耐心把这条造价不菲的裙子从简隋英上褪下来,就摸索着扯掉了还蒙在裙底的内,又把手指探了进去。
就像那句“无论顺境还是逆境,无论健康还是疾病,无论青春还是年老,我们都风雨同舟,彼此相依相伴!”
这不是邵群第一次为他口角,可却比哪一次来的显得都狂乱,邵群像是发了狠,磕磕
他们也确实会那样,因为,他们的顺遂的未来已经来到了。
毫无准备的在一瞬间绞紧,简隋英觉得自己都有些发麻,他想开口让邵群慢一些,又想推拒邵群犹如兽类一样的行为,可好几次还没等张口,所有的话就被邵群尽数用堵上了,想要推拒的手腕也被邵群用另一只空闲的手狠狠的压在。
这样疯狂的行为让他对后拓展的工作进行的没有那么顺利,邵群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样抓过简隋英覆在简隋英的白纱,绕过简隋英的两只手腕直接打了个结,又蓦地往床一系,直接把简隋英弄了个哭笑不得。
他确实美的不像凡间的人,邵群想。
邵群是直到婚礼正式举行另一位新郎入场的时候,才知简隋英穿了婚纱的。那时他还在紧张兮兮的背着不知背了多少遍的婚礼誓词,就听到了一阵小声的惊呼,等他疑惑的转,恍惚间还以为自己闯入了什么森林,又偶遇了某个来人间巡察的仙子。
“新婚之夜,你不是要玩这套吧。”简隋英仰着脖子,艰难的挪动了下,试图安抚一下有些陷入疯狂的邵群。他看得出来,邵群那轴劲儿又犯了,每次犯这病的时候都在床上把他往死里折腾。虽然那样也爽的,可事后腰酸背痛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