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子乏善可陈,除日常工作外,实在没什么可称dao的地方,日记大约也是平淡无奇如liu水账一般的吧?
回过神来才发现,好好的日记又被我写成了日课报告……稍微对要与我进行交换的同事感到抱歉了。
近来本wan一直维持着雪天气候,纵使燃着火炉,室内也越来越冷,我对寝当番的需求愈加强烈――不如说是我需要一个热烘烘的人形nuan炉,我着实太过怕冷。
“主人今天也辛苦了!”北谷菜切为我端上甜茶:“请用茶点。”
味dao有点奇特,这大概又是他们新研发的菜谱。
对于这类不爱争斗的刀,我虽不至于完全将他们搁置在后方,但也会有意调整出阵次数,让他们能把时间更多用在后勤上。
毕竟负责全本wan的伙食也相当辛苦呢。
北谷菜切手脚麻利,我吃个宵夜的功夫,他就将内务整理好了。长谷bu近期需要带队出阵,只能辛苦一下几位勤快的刃。
今日白天去了趟新人[阿弥]的本wan参观指导,因此日课chu1理的有些晚,被北谷菜切问起时,我才想起还没来得及安排寝当番人员。
“看看有谁还未就寝?”我回答。
本wan有不少刀睡得早,现在去打扰也不太合适。
这样想着,我拉开卧房的障子门,随即愣在原地。
“嗯……今天就到这里,不用安排寝当番了,”我失笑,侧首示意跟在shen后的北谷菜切:“辛苦你了,去休息吧。”
北谷菜切也瞧见了室内的场景,他粉眸弯弯,乖巧应声退下。
我的房间里面,不知何时猫进来一把刀,兴许是因为等得太久,居然趴在小几上睡着了。
房内亮着小夜灯,映得他嘴角小痣更显朦胧。
我上前轻轻推他:“清光,清光,醒醒。”
shen为初始刀的加州清光,自然有着其他刀所没有的特权,我对他总是颇有偏爱。这大概会让他比较……恃chong而骄?或许不该使用这个词汇,清光还是很乖的。
他只是太爱撒jiao。
譬如现在,刃还没清醒,先跟条八爪鱼似的抱上来了。我好歹也是女xing,shen材不会比青年ti型的打刀高大,这一下子好像被大狗缠住,让我哭笑不得。
“别闹,”我拍拍他的脑袋:“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跑我这来了?”
“……主人,真是的,”加州清光将脑袋埋进我怀里,毫不顾忌jing1心梳理过的发型:“明明都答应过的呀,就这么把我扔一边,我会伤心的喔?”
嗯,说起来,我好像的确曾应允过某件无伤大雅的小事。大概在今晨,出门前,说是要帮加州清光更换……来着?
在[阿弥]那儿玩得太开心,我确实把这事给忘了。毕竟,喜爱某位刀剑到甚至不惜与付丧神缔结婚契的审神者ting多,但爱给刀当狗的审神者却少见、咳,失言失言。
极化回来后的加州清光更加黏人了,像只得了分离焦虑症的小狗,当然,他平时行事还是很靠谱的,只不过会在私下里绽放一些独特的风情。
我笑出了声。
我发誓我并没有嘲笑他的意味,但加州清光倏然耳尖通红,像是感觉到了羞涩。嗯,明明连邀chong的事都zuo过不少次了,怎么还是那么容易害羞呢?
“怎么跟小狗一样?”我调侃:“就这么离不开主人吗?小狗。”
我的腰被他牢牢箍住:“主人,请不要取笑我啦!”
“好的,”我说,抬手nienie他guntang的耳垂:“把衣服脱了。”
加州清光没有发现,他刚因侧着脸睡在小几上,现在一边脸被压出了dao红印子,有几分hua稽的可爱。他垂眸,虽是紧张羞涩,眸光却带着gu不自觉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