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星shen上最近总是会散发出来一种气味,周边的人似乎都没嗅见,连他自己好似都没有怎么注意过。
丹枫作为持明,鼻子倒是向来min锐一些,他忙完了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了,院子里的那gu说不清dao不明的气味比前一天nong1郁上了好几倍。
近来应星的一切表现都很正常,虽然还是有些寡言少语,但这也倒不奇怪。几人的工作本就够忙的,一整天都碰不上面也是正常事。即使最近有嗅到了这gu气味,丹枫也不觉得有去特意打扰应星给他检查shenti的必要。
但到底医书上对兔人的记载少了些,给应星的治疗和照顾方式大多是按照着狐人来的,其中若有什么纰漏也很难弄清楚,不过到目前为止,应星的shenti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丹枫站在廊下,那nong1郁的气味究竟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只觉得有些不妙,但走到应星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又感觉到一丝难言的羞怯来。
这气味倒称不上是臭味,只是他能很清楚地闻到它来自于应星的shenti。
他最终没犹豫多久,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丹枫见到应星正光luo着上shen坐在椅子上,腰腹与xiong膛上缠满了绷带,看上去他还正在往自己shen上缠更多的绷带,每裹一圈,都要用力地扯紧。
“应星。”丹枫轻轻唤dao。
坐在椅子上的人茫然回过tou来,像是才发现丹枫进来了,lou出了个柔和的笑,“啊,你回来了。”
他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他xiong上的脂肪算不上多,以往是一层肌肉覆在上面,后来才在上面长了一层脂肪,但比之正常女xingshenti,还是不够柔ruan。现在他的xiongbu已经被他用绷带勒到了变形,luolou在外面的pi肤看起来甚至有些发紫。
丹枫知dao他之前便有用绷带裹xiong,但也只是为了防止溢ru,绑得不紧,丹枫便也由他去了,但现在,他不光是xiong脯,连着小腹也缠得死死的。
“你在zuo什么?”丹枫问dao。
应星似是脑子糊涂了,也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的样子,低tou看了看自己的shenti,“我有些……不舒服,绑紧一点好受多了。”
丹枫将人从椅子上拖了起来,抢过应星手里的绷带,一圈一圈地给他松绑。“你要是哪里不舒服,直接来找我就是了。”
应星垂下tou去,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原本是打算去丹鼎司检查一下的,但最近在工造司里忙得停不下来,等回过神来,已经不知dao耽搁多久了。
应星并不知dao自己是哪儿出了问题,他俯shen把地上的工ju箱拎起来时,只觉自己下shen好像失去了控制,一gu热liu涌了出来,但好在仅仅只是濡shi了内ku,没有让他在同事面前出丑。
一开始他只当是个意外,尽guan那分mi出来的yeti似乎并不像是niaoye。应星换了衣服后又接着工作,但往后,似乎只要他稍微用点儿力,下shen就会涌出来一些yeti来。
他以为是自己控制不住下shen的肌肉,这是liu产的后遗症,想来人类女子产后也会如此,过几天去丹鼎司看一下就可以了,不必去打扰丹枫。
但在“niao失禁”之后,他的小腹里也开始发酸起来。
连同着ru房,也在开始酸疼难忍,似乎肚子之下被谁剜空了一块儿,急不可耐想要有什么东西填进去。
他的心情变得急躁易怒,今日也不知自己究竟和手下的一个工匠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双怔怔看着他的眼睛,眼神似是有些受伤。
下班时,别人告诉他那工匠在工ju间里偷偷哭了一下午。
愧疚立即让应星的心揪了起来,他想去向他dao歉,短信发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
焦躁让他开始仇恨自己,愤怒自己这ju不中用不争气的shenti,它时不时地试图控制他的大脑,控制他的情绪,控制他变得不像他自己。
应星回了房间里,拿起绷带,一圈又一圈地狠狠地缠在自己的xiong膛与小腹上,想要将里tou缠到没有一丝空隙,剩不下一丝一毫的空间来。
绷带被丹枫解开,应星终于呼xi到了新鲜空气,缺氧甚至让他有些tou晕了,他看着抓着自己肩膀的丹枫,这才后知后觉感到一丝羞耻来。
丹枫没有松开他的意思,凑近了一步,俯下shen用鼻子在他的脖子间嗅了嗅。
视线又落在了应星微微突起的小腹上,他早该预料到,毕竟兔人是以广泛繁衍而扩大种群的生物。
他们当然会有发情期了。
能够不停繁衍,兔人的发情当然不是奖励机制,而且以一种“不交pei不怀孕就被不停折磨”的惩罚机制存在。
这样他们才会在无论多苛刻的条件下都要生育。
曾经的应星是雄xing兔人,即使会在发情期受到折磨,但最多影响的也就是心情变得暴躁易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