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扫去应星也朝前摔倒在地。
“你在发什么疯?”应星听见她问。
景元撑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爬了起来,双手抓着应星的肩膀,“应星哥,你怎么了……”
白珩站在后面急忙百度。
而丹枫也站了起来,从后面走了过来,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些不悦,“这就是你们的星球第一匠人?”
镜站在一边,三人外加一堵墙前后左右地将应星围在中间。
发情期的兔人不清不楚地又怕又气,只想保全自己的屁。
于是可能是仙舟历史上都难得一见的一幕出现了,一人迎战云上四骁之三,三人本是收着手,最后也是挨打挨到了火从心起。
白珩终于从医士那儿问出来了,“是发情期!他发情了!还应激了!不能让他出去,不然他的气味会扰乱其他兔人的认知!”
三人将应星架去房间里,本就有点儿轻微的发情状况加上被应星饱以老拳,下手便也没了些轻重。
白珩瞧着眼前三位好友如此淫乱。
略一思考。
加入了。
回忆到此截然而止,应星抱着脑袋沉思。
良久之后,他开口问:“你们知有抑制剂这种东西吗?”
白珩挠,“嘿嘿,没想起来。”
一边的景元像是不知自己昨夜究竟了什么似的,一副可怜样地靠了上来,“应星,昨晚我可是连第一次都送给你了……”
这云骑小子力大无比,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应星瞧着他像被占尽便宜的样子,脑子里却是这人昨晚抓着自己的腰把自己朝他两间按上去的样子。
脏话在应星的嘴边言又止。
“丹枫不也是啊。”镜又横躺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
俯去拿起自己外衣往肩上披的持明龙尊耳朵尖红了红。
“你不也是。”持明轻哼一声。
撑着脑袋的剑首一听这话,思索了半天,随即瞳孔地震,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般,看向了白珩。
“我竟真没有过!”
“大哥笑二哥。”丹枫又。
应星接着便坐在床边,看着霸占了他大半个床的那四人争执起来。
“我又没笑你!白珩,你之前不是在和那个行李和平公司的在约会吗?”
“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和她谈!你们连我我谈没谈都不知?”
“师傅之前不是和那个工造司的狐人男走得很近吗?”
“嗯?那是我下属的儿子。倒是你,我见太卜司的那小子之前可是天天晚上都来等你训练结束。”
“景元嫌那小子有早秃的趋势,早已婉拒了,”
“我那时无心情爱,怎么可能是因为对方眉上五指无这种肤浅的理由就拒绝他人。”
“那你特意找过来拿着那小子的照片问我说这人成年后谢的概率有多大作甚。”
“你!”
一番争执下来,竟只剩了个丹枫从未与他人交往过密的。他一黑发垂下来遮着脸,掩口轻咳,“我虽从未与他人生过情愫,但应星,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