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诱人迷离之中,快感愈攀愈高直至绝,耸动颠簸出一颗怦怦动、喜难自胜的赤心。康宴别扬起,尖不及收回在外,竟是被他生生上了又一个高。
康宴别伏在康雪折的口,牙松松衔着那漂亮的锁骨,呼逐渐急促起来,好像后那人的撞是着他赶紧似的。
小心地托扶着小别的后颈,抬问长辈。
康宴别涣散的眼神一点点清明,他刚捉住一丝神志便只见自己紧紧搂着康雪折的脖颈,轻轻唤:“……爷爷?”
他宛如溃堤一样地呻出来:
康雪折闭上眼,摇了摇。
侠士一口咬上他手臂内侧的肉,发狠地磨着那,耐不住将自己深深埋入。康宴别双颤抖着,一边喊他一边向前索要一个吻。
浑浑噩噩按着他腰窝的人,这时被他一声呼唤叫醒了。传来的快感、与合意之人交欢的喜悦,像蜜浆一样将人淋了个通透。
红相缠,温存地引着他交换呼与内息,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抚平他因情和调息不畅生出的焦躁不安,吞下他的战栗,咽下他的泪与啜泣。
某一瞬,就像刚才那样,那物什狠狠碾过了那个碰不得的地方——
就着高长得可怕的余韵,他又吻上了那两凉薄的。像至亲之间的私语又像深深的依恋,嘴相离复相合,温柔的恍惚已是最好的安。
他找到了,住了康雪折微冷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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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楔入热缠人的幽秘之地,下腹一紧,终于交出了灼的元。
你认为呢?——仿佛在反诘这个问题。
康宴别脱力地枕在令他安心下来的熟悉肩膀上,沉沉睡去。
“……侠士……”
侠士闭上眼,几乎不敢看眼前疯狂了紊乱了似的一切,修长的眼睫刷在衣衫半落而出的优美脊背。进入并没有他混乱里忧虑的那样艰难,只是他每一下动作,理智、情感和感官都在大脑中化作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摸不着。
康雪折不答,垂着眼帘,停下按的手入丘,两指灵巧地将那淋淋瑟缩着的眼撑开,拇指掰开一边,像展示又像挑衅般地朝着他。
一阵衣物窸窣,黏腻的水声,伴随两声不同语调的息。
那口中失去理智似的一声又一声念叨着侠士,手则攀着康雪折的肩颈,在未竟的浮沉之中断断续续、仿佛撒一样低着。
吐纳之间,刚哺入的元转为一注充沛的内息,冲破了涩阻的,在内温和地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