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手在他被丢在一边的子上了。
桑博作出一副伤心又震惊的神情来,即使知他是装模作样,但你依旧有些心虚,凑了过去亲了亲他的下嘴子。
你搂住了他的腰肢,手掌顺着腰线下,盖在了那对弹翘的肉上,让你有些吃惊的是,刚才在给你口活的时候,他的里已经不由自主地被后里分出的淫而弄得黏腻。
随着你手掌的,伏在你上的男人息了起来,脸上也染上了一层如同微醺一般的粉红,连着眼睛也变得水光迷离起来。
即使说着你的技术差得有够可以的,但他的模样明显是有些食髓知味了,肌也在不由自主地收紧着,想要你的手指与他的肌肤贴得更加亲密。
这次你没用“得力武二号”,中指与无名指顺着他沟间黏的淫一厘一厘地下,指每每勾在他的肉上时,他的肩膀总忍不住颤抖一下,直到你将两手指直接送入了那个绵的肉中。
的血肉立即绞住了你的手指,他的打了个激灵,但那双碧色眼睛却不知羞耻地紧盯着你,粉色的肉微张着,似是在等你的一个吻。
你再次吻了过去,手指在他的肉之中没入到了指深,许是刚被你了一次的原因,内里的肉有些了起来,嘟嘟地缠绕着你的手指。
夹在躯之间的他的男也因为厚的情而变得坚鼓胀,渗出黏腻的淫来。与之相对的是他的,在你的指完全进入之后,他的彻底柔打开了,任由你肆意对他任何事,他都完全可以吞吃接纳下去一般。
于是你旋转着手指,在他的的里抽插搅弄,耳畔的息与呻,叫你更加难以控制起力来。
结束之后,你们坐在了磐岩镇的一家酒馆里,这家你还尚未来过,桑博说只有后半夜才会开始营业,一般都是矿区夜班工人在这儿吃饭。
他给你点了一杯酒,透明的里有些气泡,味略有些甜,来自于酒杯里用糖腌制的某种果子。还有两盘煎肉饼,一小碟磐岩镇特色的酸菜。
刚从仓库里出来时,他的走路姿势还很奇怪,到了酒馆前已经恢复了他一贯的那种时而有些蹑手蹑脚时而有些包的姿势了。
肉饼的味一般,里面有些脆的东西,你不知那是什么,桑博怂恿着你尝试那小碟酸菜,这幅甜言蜜语引诱人的模样让你难以信任他。
“这可是磐岩镇的特色菜,矿区工人们的首选,下矿之后来上一碟,解了肉饼的腻,可以让他们再吃上三大盘。”桑博用着手里的叉子插起了一块暗绿色的酸菜,劝你品尝的姿势犹如最花言巧语的推销商人。
酒馆里的灯光昏黄,一边有个小舞台,睡意朦胧无打采的歌手拨弄着手里的琴弦,唱着独贝洛伯格风味的歌。许是夜色已深的原因,每个人说话都压低了声音,仿佛生怕将黑夜吵醒。
你看着桑博那几乎带着期待的光芒的眼睛,还是张开了嘴,将他叉子上的酸菜一口咬了下去。
果不其然,过分的咸酸与各种臭味一瞬间充斥着你的鼻,你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冒着酸臭味泡泡的泔水桶,你皱成一团的脸很是取悦了他的心情,桑博捧着肚子不合时宜地捶着桌子大笑起来。
你连忙吐出了嘴里的酸菜,喝了一大口酒水入口来洗漱掉嘴里的气味。你白了他一眼,等他笑得捋顺了气,才哎哟哎哟地坐过来给你拍着背歉。
酒过三巡,你的酒量其实一般,天已经蒙蒙亮了。你们走到了酒馆外,路口一边是你将去的歌德酒店的方向,一边是他的秘密巢的方向。接下来你要离开贝洛伯格去下一个位置了。你不知什么时候会再见到他,下次再路过雅利洛Ⅵ号是什么时候?你全然不知,不过倒极有可能再也不见,这对短生种来说似乎是极为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