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尖锐,和憋感混在一起,刺激得广陵王双在他侧乱蹬。汹涌的快意中,广陵王仍坚持着一线清明不出来,倒不是怕下这人感到侮辱,而是她自己放不下面子,若被他以为自己是被吃到失禁了可如何是好?
超得意极了,凑上来贱嗖嗖的问:“怎么样,你爽不爽?我猛不猛?和我试试吧,我床上很攒劲的!”
广陵王一时气结,没说出明确的反对意见来,超立刻兴冲冲地拉下了腰,“你答应了啊!来来来张嘴!”
还有更猛的呢,超走了刚刚分出一些的爱,立刻又去阴。与交错厮磨,住阴就往外。
异样感袭来,广陵王咬忍住了惊呼,双手按住他的脑袋往外推,推不动,却能感受到衣下超的小幅度摇晃,拨开小阴而不冒进,左右拨两下后上移,上下弄阴几回,彻底濡了,就换左右快速来回拨弄,时不时轻轻咬咬。
“啊啊,哈啊啊……”广陵王的肉随着高而一阵子绷紧抽搐,在饱满的之中绷起肌的线条。超这混看得目眩神迷,乘胜追击,带得她的肉颤如西凉淖坝的水面,在晨光下映着点点的光。
广陵王拉过一边的被角咬住,咙里发出压不住的崩溃低吼――虽说是吼,可到底还是女人的声线,没了平日的刻意掩藏,听来满是本能中代表爽利的信号,在超耳中不啻赞许。
啧,夹得好劲。这还没插进去呢,怎么就爽成这样?肯定是我太厉害了,哈哈哈。
大厚,撑开口,尖撑开内旋转搅动,丰沛的口水与爱充盈了每一寸空隙,顺着会阴滴答落下,引来越发高亢的惊叫。
张的是哪张嘴不言而喻。
漫长的高过去,广陵王卸了力,疲惫的砸进答答的床榻里,得像刚靠着两条被追杀了三十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广陵王不知不觉双踩住床板,越抬越高,僵直在空中片刻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嗝一样猛然抽搐,大量的水便了出来。花中间的泥泞下不知凌乱成了什么样子,大片水在超掌下开出一朵盛放的花。
撑开要用的力气越发多,超得都酸了,便从她袍底出,大掉嘴边残留的晶亮。超两指抹过下巴,去的同时也沾上了手指,按着她卷土重来。
跟男人的大相比,广陵王的花简直小得可爱,尖一晃就能碰到口位置,尝到不一样的滋味。超满意地唔了一声,转移目标,歪住花下半,嘬那两片小阴里的肉眼。
大掌却死死粘在她上,拇指按在大,还未挣开,漉漉的大就自会阴而上刮来。
“不要,你看你明明就很舒服,夹得这么紧!”说着,超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双指屈起反复勾扯她的上,大力扣挖个不停。为了彰显自己的猛,超在她口搅出的水声连绵成一片,幅度大到有几滴都溅到了他脸上。
晨起还没方便,广陵王小腹本就酸麻,膀胱压迫下更加感,很快就被出泪来,双抿得发白,不想让门外那群五颜六色的猛男听见。
大的手指戳得比更深,广陵王被自己的眼泪刺得眼酸,双眼紧闭着在他手上乱摇,试图躲开里的异物,“嗯,嗯……出去,我,我……”
……你们西凉都是试用到这一步的吗?
双虽无力,但汉室宗亲绝不会被西凉蛮子轻易干翻,爬也要从这傻子的下爬出去。
没能爬出去,超猿臂一伸钳住了她趴
偏超的脑袋死死黏在那,大掌按着,广陵王跑又跑不了,缩又缩不成,连夹都有个脑袋阻碍,只能中门大开着,任由外敌杀入城门,在窄巷中左右奔突,推墙碎瓦。
“哦哦哦哦哦哦哦――”超兴奋地跟着叫,“你居然还会!厉害啊兄弟!劲啊!”
更何况,这是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