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止和太宰治的位置对调了。
换成太宰治跨坐在了伊止的tui上。
伊止扯下太宰治的ku子,用那沾满唾ye的黏糊糊的手指扩张着太宰治的后xue。
被囚禁的这几天里伊止算是知dao港口黑手党的首领有多忙了,就算金屋藏jiao(汉?)也没时间干那档子事,整整这一个星期亲亲摸摸蹭蹭的事情倒zuo了很多,但本垒太宰治只勾着他打过一次。
并不是不满只zuo了一次,伊止恨不得一次都别zuo。
提这事只是为了说明伊止并不熟悉自己dingtou上司的shenti,zuo为直男的他gen本不知dao什么changdao里的前列xian可以带来xing快感,只知dao好像有个地方碰到了的话他的dingtou上司会反应比较激烈。
但那个地方他也没特别注意在哪里,他的dingtou上司也没要求,所以伊止的扩张就真的只是扩张,只有偶尔,手指会ca过前列xian,带给太宰治隔靴搔yang般的快感。
想要更多。
人都是追求快感的,更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人带来的快感。
只是……
无论多么淫dang的动作太宰治都zuo得出来,但类似“就是那里,伊酱再按重一点嘛”这种索求更多快感的话他却说不出口。
沉重的负罪感压着他,让他匍匐在地忏悔,而疼痛是他的赎罪劵。
伊止和织田作的死都是他的错,他怎么有资格索取快乐呢?
只要伊止快乐就好了。
只要伊止喜欢,除了不能让他受太严重的伤导致他生病不能工作,怎么弄都可以。
太宰治lou出恍惚的笑容,他扯下自己的衣服扔到地上,现在浑shen上下只剩下一些绷带,但那些绷带也被他扯得松松垮垮,不再有任何保护作用,反倒情色的要死。
“伊酱。”
这是平行世界的太宰治对他深爱之人的称呼。
或许是此时太宰治的音量太低了,他叫伊止的声音轻到给人一种飘在空中无chu1依凭的感觉,和着他朦胧的眼神和恍惚的笑容,就像在叫梦里的人。
他tingxiong把自己的rutou送到了伊止的嘴边。
伊止当然不会客气,他一口把这个颜色和口感都极好rutou咬住,用牙齿轻轻的厮磨,或者han着yunxi,用she2tou挑逗。
“…哈…啊…”
很快太宰治两边xiong就满是牙印和水痕,rutou也成熟zhong胀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xiong被伊止玩的越来越min感了,他因为终年不见阳光而格外苍白的pi肤泛着情yu的红,就连shen上那些疤痕都仿佛是玫瑰色的了。
“……伊酱……哈啊……”
太宰治浑shen发ruan,只能无力地按着伊止的tou。
伊止注意过那些伤疤,烧伤,刀伤,枪伤……黑手党有伤疤不意外,有问题的是……他看见了自杀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