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眨了眨有些模糊的蓝眼睛,那抹紫色便又飞快从他视野里消失。
寂静的房内传出拍打的声音,和咕叽咕叽作响的水声。
“真该让大家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淫的婊子,我的鸡巴很好吃吧?洁世一”
玲王搂抱着洁绵绵的子,凑在他耳边轻轻开口,一边下缓慢的向上动着,感受着里面绵肉缩紧时带来的舒爽。
在与U-20日本队比赛获得胜利后的第二天,他们迎来了为期两周的休假。
——
“洁,还不醒来吗?”
他从未像今天这样失控鲁过,但自从遇到他,遇到洁,所有事就变了。他所拥有的,需要的,也都一并在那天被打得粉碎,自那天起他的心便已经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了。
洁世一在家休息了一天,次日一早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赴约——蓝色监狱的各位约定好要一起出来聚一聚。
明明在他用手指试探着插进去时,里面还干涩的连动一下都困难,现在却干一下就水个不停。
他的双被对方提着搭在肩上,子已经被脱下不知丢到哪里,上衣依旧穿在上,但却被撩起衣摆掀开到出他平坦膛的位置,出两颗淡粉的红樱。
那天的记忆在洁的脑海中逐渐不太清晰,最后的最后,他依稀只记得他们一群人在御影玲王的提议下,去了卡拉OK一起唱歌,中途开始一边喝酒一边玩游戏,洁本来想拒绝,因为他的酒量并不好,但被起哄了几句后,架不住他们的围攻,于是也稀里糊涂喝了不少酒。
他晕晕乎乎的了沉重的脑袋,旁边的蜂乐已经四仰八叉的倒在沙发上睡死过去,其他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玲王修长的指尖从下方摸到俩人交合的地方,那儿哒哒一片,淫水混着几缕刚才进甬的从口到洁的。
狰狞火热的肉棍深深开裹紧的肉,进到最深,全没入时,连洁平坦薄的肚都被得凸起一小块。
轻飘的话语在房内响起,玲王歪着将贴在洁耳边低语。然而唯一的听众意识全无,大张着坐在这段时间拼命躲避的人的怀里,用下面那口贪吃的小嘴拼命着对方大的。
说不准是怨恨还是什么情绪
2
脑袋晕晕乎乎的时候,洁只感觉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天旋地转,这时他隐约感觉眼前仿佛晃过一片瑰丽的紫色。
是错觉吧,好,好困啊。
那里实在舒服的紧,指腹轻轻剐蹭过着巨物的褶皱,里便抽搐着收紧了下,玲王被突然收缩的腔夹得差点没忍住失了关口,嘴里低骂了句什么,重新把洁压倒在床上,掰开那双修长的就是一通狠干。
于是洁再次闭上沉甸甸的眼,任凭意识沉睡过去,恍惚间仿佛闻到一奇异的香味飘到鼻尖,洁耸了耸鼻子,去嗅那来源不明的香味,只觉得脑愈发昏沉起来,困意逐渐席卷而来。
被压在下的黑发男生着红扑扑的脸,双眼紧闭着,只从嘴里偶尔发出几声难受的嘤咛。
有力的臂膀轻松的将那比他型小了一圈的人抱坐在怀里,另一只手从下面握着,寻到入口后又重新深深的将自己埋了进去,换来一声有些痛苦的哼哼声。
面容致绮丽的紫发紫瞳男生脸色泛着色的红晕,嘴微张着息,不停动着瘦的腰,用下那与他漂亮的脸毫不相符的狰狞,狠狠开那瑟缩的肉色小口。
他冷笑一声,将的炽热从那绵的地方抽出,抓着趴趴的人儿坐立了起来。
御影玲王皱着眉低下看着下一片狼藉的人,那个已经被他得红的小口可怜的着自己的阴,而它的主人还意识模糊的昏睡着,不知自己已经被玩弄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