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我饿了。”我理直气壮地说。

        我不期然想到了很小的时候在邻居家见到的一只刚出生一两个月左右的猫，很短一点点，炫饭的时候要是把碗端走能听见它急的站起来边扒拉你边嗷嗷叫。

        五条君摆摆手，一边吃着大份草莓芭乐圣代，一边笑嘻嘻地说。

        “现在想想，果然秋声你还是不要过来了吧……咒术界不是什么好地方。”

        白发少年满脸嫌弃：“杰好像老妈子。”

        “请带上我吧，夏油学长。只要你愿意保护我，我什么都愿意去。”

        夏油学长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他单手掏出了手机开始搜索。

        “呜哇，又出现了！

        他也转过看我，我们对视了几秒，他转移了视线。

        “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

        他声音低沉：“杰，我要吃甜品，不要辣的。”

        五条悟慢慢睁大眼睛。

        夏油学长拧起眉，抿沉默了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气，声音沉沉：“我知了。那你们小心一些。”

        我缓慢地说出和当年被霸凌时寻求帮助一样的话。

        “杰不能去哦～同时去两个特级会被怀疑砸场子的。那些老子胆子很小的嘛。”

        “你啊……”

        他下意识站直，表情凝重起来。

        “那一起去吃点东西吧。”他踌躇了一下叹了口气，见我似乎没有想松手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任由我握着了。

        他攥紧了拳，狼狈地别开眼。

        “不用那么麻烦啦，我待会回去以五条家名义发个拜帖，明天带你从正门进。”

        而五条君是这么叫的：

        “小理子是个好孩子，秋声你也是。如果你死在我面前的话，我不知会出什么出来。”

        于是我伸手握住了他攥紧的拳，然后微微用力，慢慢掰开，指腹按了两下被掐出深深指甲痕迹的掌心，接着手指插入冰凉的指间。

        我慢吞吞转，对着终于有空脸、正到一半瞪着眼看我的五条君出客套的微笑。

        “那我也、”

        “嗯，所以准备直接上门打个招呼，我今晚去黑市找人问问禅院家的地址。”

        他正在低划手机的挚友疑惑抬看了他一眼。

        “想吃辣。”

        最后的结果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在天黑透的时候坐在了一家酒馆里吃寿喜锅。

        我得到了答案。

        他又一次看向我，声音很轻：

        我问：“我死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就没关系了吗？”

        不远的五条君看着这边表情变来变去，十分诡异：“杰，你，为什么对这家伙，像哄孩子一样啊？”

        “啊啊啊啊啊啊杰你个双标怪――！！！”

        “好像有家面馆、啊差点忘了你不爱吃面，我去搜搜看别的……”

        我抬看他。

        “别以为我不会打你。”

        那个叫理子的女孩是死在了他的面前。难怪他会动摇的如此厉害。

        “？？？你又发什么疯？？……喂！悟！别抢我手机！！！”

        “好，我找找看。”

        五条君瞪大双眼，满眼的难以置信。

        “我之前，是想要把你介绍给夜蛾老师，让你来高专，至少学习一下使用这份力量。”

        他出苦笑。

        “……如果秋声你决定了要转学来高专的话，是一定会被禅院家发现的。”

        “？关我什么事？你自己吃去啊。”

？是因为脸吧？？

        在把尸叫给屋外守着的黑色西装的男人之后目送着他们离开之后，夏油学长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