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又按的摔坐回原地。
五条君和猫最大的区别就是五条君其实是个人。
他哼笑了一声,突然压低,抵在我的耳畔,用气音:“你们高专教的躲避术真不怎么样。痕迹太明显了。”
到底是忽略了什么……
我的声音平静的让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他保持着蹲坐在衣橱角落里的姿势,似乎是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试图挡住自己两间不正常的反应,如雪般纯白色的发遮不住泛红的耳缘,或许是因为衣橱里不透风空气稀薄的缘故,他的面颊连带着眼尾都有点不正常的红色。
“唔?”
“……唔、嗯……嗯、嗯——”
蹲在橱角落里,手长脚长的白发少年有些尴尬地冲我抬手,像招财猫一样挥了一下手。
我愣怔的样子大概是有些明显,但甚尔先生只是挑了挑眉,角抬的更高了,也没解释,就直接离开了。
然后被甚尔先生单手住了脸。
“我这两天要再去查一下盘星教,可能会有点忙。下次再来。”
他的手掌贴着我的后脖颈,慢慢地摩挲,像是肉食动物用牙齿衔住猎物时传递警告意味一般。
“不是好奇吗?我来教教你,关于——这种情况的理办法。”
我慢慢地走过去,手握住橱的拉手。
“……好。”
也许第一天相遇的时候我会感到害怕,但在现在的我看来,这样的举动和撒没什么区别。
一直求不满的家伙转了?
我站在原地,两秒后,视线僵地移动到了屋子里唯一的橱——也是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好像从我进高专之后、或者说从禅院家离开后,甚尔先生开始喜欢这种面对面的爱姿势了。
……不、人不能,至少不该——
我……我拒绝思考这背后的原因。
我住他的手腕递到边吻了一下,声音放轻:“在想你。”
——神明并没有听见我的祈求。
“的时候都能发呆?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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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弃继续死扣直觉里想不通的那一点了,干脆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条,发狠干他。
肉间的碰带出黏腻的水声,透明的被抽出时带出,然后再在下一次插入时堆积在口,伴随着有节律的声音被反复挤压成白色的泡沫。甚尔先生息的间隔变长了,他开始不断地吞咽口水,鼻息长而深。他快要了。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嗯、既然秋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
伏黑甚尔先生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呃、……呦?”
……所以一直有奇怪的感觉是因为这件事吗?
……现在又有种变成被包养的金丝雀的感觉了。
——还是不对。
“行,那我走了。有事给我发消息。”
一解,我更愿意相信他们背后应该是有其他人指点。
神明啊,如果您真的在看的话……
“知了。”
少年的声音在我面无表情的注视里越来越小,最后干脆用无辜又可怜的目光看着我,只是没几秒又开始闪躲。
我怀揣着一种微妙的“被吃干抹净了然后对方提就走了”的感觉开始穿衣服。
我抽出,扒下装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看了眼时间感觉还早,准备和以往一样直接开启第二轮。
“禅院秋声——”
他笑了一声,“会骗人了?”
或许是因为呼不畅,他的脸比往日更加红,绵密而炽热的鼻息落在我的指间,他黑色的眸子里满是沉积的望,在一片混沌里,我看见了倒映着的我自己的脸庞。
五条君一边说着一边试图站起来离开。
我突然共情起五条家的族老了——养这家伙一定很掉发吧?
“就是……稍微有点好奇……”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他糊的呜咽息与破开肉时带出的淫靡水声。
“……?”
怀揣着一种可以称为绝望的心情,我抖着手拉开了橱的门。
“您要就这么着出去吗?”
我的结动了动,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在那双睁大的苍蓝色瞳孔中看见了自己慢慢压下的影。
黑发的男人一只手掐住我的脸,另一只手抽出纸巾随意地了自己的后,然后非常利落地拎过子开始穿:
保持着被住脸的姿势,我投去疑惑的视线。
我有些无奈,但还是应了一声:
所以在昨天甚尔先生过来的时候我和他提了一下这个想法,让他帮忙查了一下。
“五条前辈,请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于是我加快了速度,借着他高时绷紧的,了出来。
甚尔先生很快地穿好了衣服,他随意地拍了拍我的脸,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