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痛吗？”金面人问，“可是你明明了，口是心非。”

        哈鱼没忍住骂：“臭傻！我说把上的夹子摘掉！呃……好痛，你轻点……轻点……真的要扯掉了……”

        背上的鞭痕开始发热，还伴着阵阵意，金面人看见哈鱼的阴重新变得，在他屁上快速抽了几鞭，扔下鞭子问：“喜欢吗？”

        金面人加快脚步，哈鱼有些疑惑：“什么坏掉了？”

        哈鱼被撞得在空中乱晃，锁链也叮当作响，更是被小铁球拽得生疼，金　却像是忘了夹在上的两个小东西，哈鱼开口：“上还有夹子，你快摘掉……好痛……唔……不要动！快摘掉……”

        金面人从墙上取下一副手铐，把自己的左手和哈鱼的右手铐在一起：“小王，进来打扫一下刑讯室，打扫完就下班吧。”

        “果然警用的还是太刺激了吗，都了，好可怜。”金面人抽出电棍，电棍已经变得温又，他随手将电棍扔在地上，解开了哈鱼的口球。

        “其实我更喜欢这种，肉相交，用虽然能增加情趣，但达不到我想要的高。”金面人用力撞击两下，扯掉了夹在哈鱼上的夹子。

        “虽然没能问出你藏赃物的地点，但是我这个人不爱加班，本次审讯到此结束吧。”金面人穿好子，变得人模人样，“不过我这个人向来认真负责，所以我决定把工作带回家去。”

        金面人在哈鱼内了一次，才不情不愿地摘下两个夹子。他解开哈鱼上的锁链，把他放到地上，仰面朝上，拨弄着哈鱼红的，直勾得哈鱼呻不止。

        金面人打开深深插入哈鱼后的电棍开关，强烈的电瞬间穿过哈鱼全，即使金面人很快关上了开关，这十几秒的刺激也叫哈鱼彻底失了神。

        哈鱼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他甚至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泪，也许是被点击的时候，也许更早。

        金面人稍稍蹲下，捧起哈鱼的脸：“对不起哦，我以为你受得住的。”

        “你说什么啊，我听不清楚。”金面人得更用力，锁链哗哗的声音几乎要盖住肉相撞的啪啪声。

        哈鱼仍保持着张开嘴的状态，脸上泛着红，眼珠上翻。金面人拍了他几下也没能让他回神。

        哈鱼一丝不挂，间微微抬，虽然房间昏暗，却也能看出来他在这疼痛中得了趣。

        哈鱼被金面人拉着离开，他与那个被称为小王的白面人肩而过，白面人进屋以后发出了疑问：“怎么调节机又坏掉了？”

        “调整锁链长度的机，刚才电你的时候给电坏了。”金面人说，“快点走吧，不然维修费就要从我工资里扣了。”

        “摘掉！求求你……要被扯掉了……”哈鱼提高了音量。

        过了好一会儿，哈鱼才从失神的状态脱离出来，他眨了眨眼，看见金面人在给一个鞭油。

金面人在哈鱼半的阴上了两把，又拨弄了两下阴下面垂着的，才把夹子夹在了上。

        哈鱼发出低低的啜泣声，没有说话，金面人也没指望他回应自己，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早已涨大的阴插进哈鱼的里。

        “听说人的可以被拉长到一个手掌这么长，不知是不是真的。”

        金面人将两个夹子夹在哈鱼的上，坠得他两个也都被拉长了许多，红红的，看着可怜非常。

        “摘掉什么？”金面人追问。

        哈鱼没有拒绝的权利，金面人手里的鞭子落到他背上，后背立刻出现一红色的伤痕，哈鱼感到火辣辣的疼。

        “好痛……饶，饶了我吧……”哈鱼期期艾艾地开口，等来的却只有第二鞭。

        金面人见他回神了，用鞭子抵住他的脸，笑着说：“这个可不是什么情趣用品，绵绵的没有力，抽一下可是会出血的，不过我会把握好分寸，不会让你受伤的。”

        哈鱼听见金面人这么说，惊恐地摇，金面人叹了口气说：“谁叫我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大善人呢。”

        哈鱼被吊了许久，四肢酸痛，躺了好一会儿才抬起手按住金面人的手指：“不要了，真的好痛。”

        夹子咬住小小的一块肤，夹子下面还坠着一个小铁球，拽得都被拉长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