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捂着脑袋哎呦一声：“天天拿哥哥份压我，明明你也没有比我早出生几分钟。”

        哈鱼仰着，眼泪顺着鬓角进耳朵里，哥哥捡起胡乱堆在床的衣服替他去，动作轻柔。下半的动作却看不出半点柔情，恨不得将一齐进哈鱼的里。

        “不比。”哥哥又在哈鱼上狠狠拧了一把，一个深了出来。

        哥哥单抱着哈鱼，另一只手住哈鱼的下颌骨，迫使他张开嘴：“你已经把牙咬得咯咯响了，很疼？”

        哥哥抽出还算的阴，把哈鱼推到弟弟上，大口着气，形迅速开始变淡。

        弟弟的手摸到哈鱼口，试探着往里面插入手指，哈鱼挣扎无果后也放弃了抵抗。

        过多的口水让哈鱼从下巴到口都黏哒哒又漉漉的，但他已经没有力去注意这些了，现在他整个人都黏哒哒漉漉的，而且正在变得更黏更。

        哥哥去眼泪后丢掉衣服，将手指进哈鱼嘴里，亵玩他的，拉出来一些又回去，玩得涎一直到脖颈。

        很快腹的异物感就消失了，哈鱼勉强伸手摸了摸肚子，只摸到了被硌出来的凹痕和柔的被褥。

        哥哥和弟弟忽然消失不见，哈鱼没了支撑，倒在了床上。一个小小的金属制品硌到了他的肚子，哈鱼也没有理会，一抽一抽地向外吐着。

        “哥，我们比赛吧。”弟弟说，“我们比谁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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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俩没有着急动作，保持静止的状态等待哈鱼适应。弟弟忽然问：“哥，你回到家也不告诉我，大半夜偷偷溜进物房，不会真是想吃独食吧。”

        弟弟这一次却没有怜惜他，哥哥也合着弟弟的动作把哈鱼往前推，直到弟弟的贴在哥哥的上。

        哥哥点承认。

        “真棒啊。”哥哥也长出了一口气，“比预想中适应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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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感到自己被不断撑开，像一个正在充气的气球，临近了最大限度，上就要四散破裂。

        哥哥抬手在弟弟脑袋上来了一巴掌：“仗着这是最后一次，胆子了，都敢对你哥这么说话了？”

        “痛就对了。”哥哥松开手，抱着他用力向上，到哈鱼再也忍不住发出呜咽声。

        哈鱼刚回过神，又被两人得眼前发白，黏不断被摩，酸涩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传到咙，他张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声。

        哈鱼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了，此时他正半张着嘴，无力地靠在哥哥上。

        弟弟连忙快速抽插几下，也草草进哈鱼肚子里，隔着哈鱼抓住哥哥的手：“等等我！”

发出声音，虽然能够治愈他，甚至让他起死回生，但生效后的第一次事总和开苞一样痛苦。

        两人又拌了几句嘴，很快哈鱼的哭声就打断了他们，弟弟揽住哈鱼的腰将他提起一些，阴便横冲直撞起来，哥哥嘶了一声，跟着弟弟的节奏抽动阴。

        在艰难的扩张之后，弟弟小心翼翼地用阴对准正卖力吞吐哥哥阴的口，用力挤进一个。

        “我在外当了几十年老总了，你还在当高中生，被我压一也是你应得的。”

        弟弟没有什么花样，只抱着哈鱼的专心弄，哈鱼被哥哥得哀叫一声，他就势必要让哈鱼被自己得叫出两声。

        “痛死了！”哈鱼眼泪泛出泪花，现在不止屁痛，脸也很痛。

        整个下半早已被摩到麻木了，哈鱼很难分辨出自己里现在正有着几阴，也许是一，也许是两，也许恰好他们全都出去了，也许是阴掺杂着几手指。

        “不要……要破了，要血了……”哈鱼腔震动着，声音宛如蚊呐。

        弟弟静默了几秒，哈哈笑：“吃独食可不是哥哥该给弟弟的榜样，哥要好好反省。”

        哈鱼被这不顾死活的法干得两眼发黑，直到听见哥哥略带嫌弃地啧了一声，才发觉自己已经失禁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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