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事后粘人,瞿榛习以为常。
但今天,好像粘人得有点过分了。
瞿苓缩在被子里,要他一直抱着她,连他想去zuo饭,她都要哭着拦他。
“你今天怎么了?”作为一个优秀的主人,瞿榛min锐察觉到小狗的异常,搂着她低声询问。
肯定不可能是被打成这样的,才多少鞭子,而且还是最不疼的散鞭,他们之前也不是没这么玩过。
瞿苓也不知dao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埋首在哥哥xiong前,轻轻摇tou。
良久才开口,声音听上去闷闷的:“可能・・・・・・最近压力有点大。”
“公司的事?”
瞿苓不知dao怎么回答他才好,只能沉默着点tou。
其实也不完全是,上个月才是她最忙的时候,这个月要是没有什么突发情况,她应该还算清闲。
但是心里纠杂在一起的想法,没办法用语言描述出来,她也不敢对他说,只能让他简单地以为,她的异样只是源自工作的压力。
卧室里静默良久,瞿榛才淡淡开口:“我明天和你一起去。”
“不、不用了,我能调节好。”瞿苓心里一惊,连忙摇tou。
要是让瞿榛去了公司,就会被他发现这个月的工作压力其实没有那么大。
“刚才五十下没打明白你?我说了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扛。”瞿榛眉眼间liulou出淡淡的不悦,惩罚一样在她的屁gu上又轻轻打了一下。
瞿苓再次沉默。
她也不知dao该怎么办才好。
压力,反而更大了。
。
周一一早,瞿榛跟个门神一样守在永兴集团门口。
虽然不在公司里工作,但员工们多多少少都认识他,路过时都不由侧目,不知dao太子爷在等谁。
不知dao这个外号是怎么叫出来的,反正永兴集团的员工们莫名其妙达成了共识,guan瞿榛叫太子爷,guan瞿苓叫大公主。
至于另一位在公司当高guan的瞿家人瞿承嗣――他们很严谨地guan他叫郡王。
等到八点三十一分,郡王殿下踩着迟到的门槛跑进公司里,又被太子爷拎住命运的后脖颈,太子爷今日驾临的目的终于揭晓。
“老子昨天怎么跟你说的?”瞿榛拎着瞿承嗣的领子,把他丢到大厅的沙发上,pi笑肉不笑看着他。
瞿承嗣ding着巨大压力,吞吞吐吐开口:“我、我老爹早上给我打了个电话,就、就耽搁了点时间。”
“怎么的,你蓝牙耳机是摆设?耽搁你换衣服洗漱,还是耽搁你开车?”瞿榛冷笑一声,并不接受这个解释。
“我・・・・・・”
另一边,瞿苓刚到自己的办公室,老板椅还没坐热乎,就接到了大厅前台打来的内线电话,请她下去一趟。
她默默看了一眼桌上的电子钟,在这个时间点叫她下去,哥哥又一直在大厅守着等瞿承嗣,她不难猜到大厅里发生了什么事。
额角莫名有些抽痛,瞿苓挂断电话,起shen又往下面赶。
等她来到大厅的时候,就看见瞿承嗣被瞿榛追着满大厅跑,额touzhong了个包,不知dao是什么东西砸的。
“哥!哥!你冷静一点!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