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你找的什么破地方!”高启强看着这个废旧工厂不由得发憷,在这地方要是死了,估计好几天都没人发现,徐江这家伙还插着ku袋站得老高。
“有这么个地方就不错了,还挑!临走之前呢,我还是有些东西要托付给你的,不然不放心。”徐江rou了rou鼻子。
“不就是徐雷嘛,我那儿虽然不如你家,但起码有个样儿,我不多他。”高启强只想赶紧打发徐江走,只要他走了,以后自己也能清净了,至于那些什么黑恶势力之类的,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自己只想好好过日子。
“我儿子从小jiao生惯养的,你能养得起他?”徐江眯着眼,很是不屑。
“雷雷没你想得那么jiao气啊,你这个当爹的都不了解自己儿子,谁家小少爷往湖里钻啊!”高启强很不耐烦,这人都这个节骨眼儿上了,屁话还这么多。
“我呢,人要走了,白金瀚呢,还有我那大house,我也不能拆开来带走。”
“什么大耗子?”高启强一脸疑惑,怀疑自己听错了。
“house!房子,老子的大别墅!你有空多学习吧!什么破水平!”
“徐江你别蹬鼻子上脸啊,要走就赶紧走,别到时候走不掉还赖我!”
“不急嗷,我还没说完呢,这些东西我是带不走了,雷雷确实不是个zuo生意的料,他那些狐朋狗友虽然好久不联系了,但我怕那些狗崽子把我这点家业霍霍没了,我呢,在京海这么多年,还是有些过命的朋友的。”徐江仰tou叹息。
“说重点!”
“这不说着呢!我呢,托我朋友把白金瀚过给你了,就当赡养费了,好好干,你弟弟那个店你不可能一辈子帮衬他,你以前那个鱼摊够干什么的,我不希望我儿子和你天天都一shen鱼腥味儿。”徐江抽了抽鼻子。
“你这几天在外面过傻了吧,你说过给我就给我了?”高启强就听徐江在那chui牛。
“你睡觉跟死了一样,别瞪眼睛,雷雷说的,晚上拿你手指盖了个印,怎么样,佩不佩服哥哥!”
“你有病吧,让你儿子干这个?”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白金瀚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别给我干黄了,有空多读读书,学学英文,洋气儿点,别整你以前那破tou型儿了,别丢我面子!”
“你有完没完!赶紧走吧,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别急啊,还有位朋友没来呢,嘿,老曹!”
高启强一回tou,后面的这个人好眼熟,老曹?这不是安欣和李响的师父吗?哦,怪不得呢,他就是徐江在jing ju里的眼线,但是,徐江把他弄来是什么干什么,徐江都把徐雷和白金瀚托付给自己了,不可能再要自己的命啊,静观其变吧。
“徐江,你不要命了?怎么还不走?”
“不着急嗷,喊你来呢,是有些事情要交代你们俩的!”
“徐江,你还有什么好交代的?赶紧走,走得越远越好!”
“曹闯你胆子真TMD小,难怪这么多年都挪不上去,你过来的时候后面有人吗?”徐江踢了踢脚边的石子儿“不过也没关系了。”徐江释然一笑,下了楼梯。
“什么?”曹闯拿枪的手突然慌了。
“高启强你怎么在这?你是徐江的人,还是安欣他们的?”
“我站这儿这么久你才注意到?你对得起安欣和李响吗?他们一直以你为荣!”
“以我为荣有什么用?我这个岁数了,还在这个位置上!我辛辛苦苦半辈子,年轻的时候有苦有累我第一个上,有什么危险我拿xiong口去ding挡,到tou来呢?我学历低,我TMD学历低啊,可不可笑?高启强你自己也是摸爬gun打过来的,你自己不委屈吗?”
“曹闯,你为这些人卖命,你不怕哪一天就死无全尸吗?”
“像我这样的人少吗?都安守本分,就死不了!”曹闯咬了牙,横了心。
“别唠了,高启强,你不是一直想知dao谁是我的眼线吗?这位呢你也见过了,这是我在jing ju的唯一人脉,唯一的嗷!你大可去跟那两个条子通风报信!”
“啊!”曹闯感受到手上剧烈的疼痛,徐江立ma把曹闯的枪踢飞。
“你拿枪指着谁呢?”徐江用枪抵着曹闯的tou“真当老子傻呢?强子,你知dao吗?老子不可能活了,一出京海界,老绝hu不杀我,TMD这狗tui子后面的人也会杀我,我还有儿子,我不能害他,我儿子得好好活着,你带着他好好活,但我总要拉个垫背的,曹闯,你跟我们上一条船的时候就该想到有这么一天。”
“都举起手来!”李响在安欣的表彰大会上,尾随缺席的人来到这个工厂,听到枪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