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扔了吧。”璟疲惫地说。
防风意映住锁,幽蓝色的灵力燃起,璟在困顿中发出嘶哑破碎的哀鸣,美丽脆弱的玩在一瞬间化为齑粉,银枷应声而开。
新的痕迹痕覆上旧的痕迹,新的罪证盖着旧的罪证。
知不知哪个姿势干你更容易水?
他极力遮掩的心正中,赫然悬着一件美绝的银枷。
5.
平日里好像什么都拥有,什么都不在乎、冷清又完美的璟,又回到了安安静静任人宰割的样子。他温顺地躺在榻上,蔽的锦衣华服被一件件剥去,逐渐变成婴儿般的赤。
“他这么顽固?识海之锚松动了?“
猎兽的绳索将他狂乱踢打的四肢捆住,女弓箭手带着薄茧的手掌挽住大,在内侧最细的肤上掐出惨不忍睹的血痕。
再往下摸去,摸到的居然不是沉睡的柔,而是金属独有的冷冰冰的感,惊得她和涂山篌对视了一眼。篌将他的蜷曲的掰开,扯掉下的遮蔽,这下两人都惊住了。
眠中的人双手被篌压制着举过,上半因为剧烈挣扎扭成螺旋,出衣摆下的腰肉,小腹不断起伏,大肌肉高度紧绷着,就像陷阱里随时暴起踢蹬的羚羊。
但她隔三岔五就来,宗主次次拒绝、次次心,过后免不了要厌恶烦闷好几天。要是她心里真的有宗主,就不会这么故作姿态地恶心人,也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白日里拒绝我,你就真以为自己纯洁无暇。她知不知你已经在别人的榻上去了多少次?
他因为孩子而成了别人的夫,她就在他犯下过错的地方打下禁锢,就像给囚犯烙下不能消除的黥面,要他永生不能忘。
与此同时,璟突然感到神思倦怠,眼发沉,余光里一袭水红影笑肉不笑地盯着他,如同一尾吐着信子的蛇。
防风意映面带讥讽的笑,示意篌打开他。
明明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异象,璟却觉得经历了无数次,连挣扎的动作也好像了无数次,脑海中警铃大作,求生的望让他拼尽全力向往上游游去。
往上看去,飞的海水如同大厦倾斜,海面上隆起一个水包,仿佛有无形的巨手拖拽着,无限升起到可怖的程度,海水无风凝聚,万仞悬崖地而起,而随着这峭的倾倒而倾斜,生理的眩晕令人作呕。就在下,千尺白练直直垂入虚空,如同幽冥里溅起的火星子在燃起前堙灭。
璟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梦,天空与海洋颠倒的梦。
求 ── 不 ──
在束掌控下,充血动情的男只会带来痛苦的折磨。
一个本该毫无知觉的人眉峰紧蹙着,显出耻辱和痛苦,背脊猛得反弓弹起,突然发难,力量极大。
防风意映去摸璟的间,意外地发现亵上微微的意。
防风意映把玩着水涟涟的机巧,没有言语。同为女人,她在一瞬间明白了王姬对情人错综复杂的爱恨。
未经允许,璟无权起。
“强弩之末,死不撒手罢了。”
“他之前就一直着这么个玩意去宴客了?”篌简直匪夷所思。什么冷清又完美的璟,简直是个笑话,给整个青丘涂山氏蒙羞!
篌吃了一惊,被他脱,捉回来的时候费了点事,用上了野猎用的绳索才把人制住。
他感到骨悚然,想开口质问她为什么还没走,一种让人恐慌的滞涩扎入,人仰着面栽倒下去。
涂山璟睡梦中的脸温柔纯良,下半的银和腰链水光粼粼,浮动着妖异的艳情,让人有种割裂到极点的震撼。
防风意映送来的东西,璟是从来不入口的。
那里还残留着这曾被打碎过的痕迹。有旧日刀砍火刑、刀刃贴着隐私剜过,留下的片状削痕。有悉心呵护,在清水镇那位面慈心的医师手中死而复生、长出的粉痂。也有今日的强辱待,血珠顺着新裂的伤口落下。
而璟自愿成为王姬手里随意亵玩的物件,只要她想,便任凭取用,和一方纸镇、一台徽墨、一鼎香炉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间的异动,璟又将子夹紧了,双紧紧护住银枷。
防风意映在心底发出冷笑:真是感天动地啊,璟,宁愿自也不让人碰呢。
树。
静夜将药汤倒光,瓷碗连着食盒一并销毁,唯恐沾上晦气。
不看用途的话,这东西的工简直湛无比。银枷分为两片,端留着便溺的孔隙,以锁匙闭合,嵌着珐琅彩宝。丝帛成兜带,轻柔包裹,却将两包子孙缚得森严。最后以三极细的银链缠绕腰间,完成固定。
防风意映带来的酸枝梨大漆盒打开着,那是祛风寒的药汤和一些致的佐食,还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