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你也能高迭起吗！”

        璟麻木地照，一时自厌自弃到分不清喜怒哀乐，幽禁中见到她的快乐像是假的，对她的质问更加惶恐，下蠢物已经半地抬起来，更坐实了无从狡辩。

        小夭残忍地将伤拉扯变形，璟不敢躲，更不敢发出声音，脊背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也生生承受。

        她的手短暂离开，突然冷不丁的重重一鞭将人抽得翻，璟被抽得惨叫一声，齿关战战，紧紧咬住了被褥。

        小夭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蛇鞣制的鞭。贵女们平日里赏猎游玩，藏品里大多有几把鞭，但比起华丽美，小夭更看重杀伤力，她的鞭子能让逃跑的野鹿失去行动的能力。

        柄抵在他脸边：“爽吗？说话！”

        他忍着眼泪不掉下来，机械地说好爽。

        蛇鞭挥舞，璟只能发着抖报数，连红口被抽得红油亮，饱满到嘟起，原先的痕迹逐渐淡去。

        被模糊的视线里，璟看到帐子上绣的的莲花吉祥纹。莲蓬多子，寓意子嗣丰饶。

        原来是赤水祖宅的莲帐...也是，他们本来就是夫妻。鞭打中他的上冷汗接着热汗过，还是忍不住分神想，他们两人过吗，在这？

        那个隐秘角落里，情、痛苦和快乐强烈地昭示着存在。仲秋之月，二十二日，他永远不能忘记的日子，赤水氏的仪仗绵延数里，迎娶高辛王姬。他在满座宾客中注视着一对璧人握着缠枝并莲从水面走来，也曾幻想过对面的人是他自己。

        抽击如同不断落下的鼓点，将熟烂馥郁的拍打出汩汩的泉水，浑圆的蜜桃薄薄的一层表下逐渐蓄满了甜汁，在强势的掌控中不断挛。狭长秀致的弯月目彻彻底底地迷失了。

        小夭...

        那天花宴上你来找我，还有今天你突然出现...和梦一样，我好高兴，好高兴...

        就这样一直...失而复得，得而复失...患得患失，求之不得...怕到不敢醒...

        就算是丢掉自尊在你边个玩意也好，我只怕没有可以再供你剥夺的地方，你就会离开了...

        到最后，璟的整个背面都逐渐落满了鞭印。后背、、大，这几个地方面积最大，也挨了最多的打。

        小夭揪起凌乱的长发迫使他抬时，璟已经无声无息地昏了过去。

        开紧紧咬合的颌骨，里整洁细密的白牙泛出血痕。

        她迷茫了，将手伸进去摸。

        你的犬齿呢？你到底是狐狸还是羊羔啊？

        9.

        下人通报有访客，原来是涂山家商铺的老板到了。

        老板将那狻猊纹样是如何工细讲得唾沫星子横飞，小夭不耐烦地打断，问：“涂山璟花了多长时间的？”

        “前后七个休沐！”

        “他可真舍得花心思。”　小夭笑了笑：“既是送给我的，我想怎么置就怎么置吗？”

        “那是当然！为您三百六十岁生辰特地的那件礼服也快好了，起来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