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见面的时候连位置都找不着的…
破旧的柜吱呀作响,每时每刻都可能会暴毙,习惯的忍耐下,青鼓胀起伏,可怜的自制力就快耗尽它的最后一个铜板。
描着最清纯最洁白的画,嘴角的蜜勾连一片,牵成银丝,诱人向更快乐的秘境堕落…他怕不是话本子里的游魂艳鬼吧?
他真的...才第二次吗?
他说了什么,她听不清。
分明心悸无比,暗地里羞红了耳垂,动作却恬不知耻,装作老识途的娴熟,撩弄着片片花嘬弄,招蜂引蝶,采蜜摘。
高贵华美的白昙跌进红尘,即便被踩脏了也欢欣雀跃。鸳鸯帐里肉鲜活,的生机放肆横。
小夭汗的足尖抵住他的肩,璟捉住了一边,额角挂着汗,分出神来观察她的神情,感到沼泽地里目眩神迷的水雾,热气涌动着,又埋下脸去。
丰的裹着,不断刺激让人疯魔的珠,蚌肉一样紧裹的阴被整个住,洋洋地舒展开,连口都被反反复复照顾,男人好像天生就很熟练这种伺候人的活,放纵里还命悬一线地留着力,那种磨死人的力,每每用起劲来她就控制不住地颤抖。
一边咳,一边急,仓忙吞咽,将甜蜜的馈赠一滴不漏地吃进肚里。
心脏鼓噪,孽物充血,俊朗眉眼化作深不见底的混沌,如同飘在云端,如同坠在深海,在望无边中什么也看不见了。
愉悦的涌一层一层裹上尖。越是引逗,越是慷慨。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模糊了面目,淋透了躲雨的人。
太会了…啊…呜…呜…要死…又碰到了…
回应她的是咙动的水声,伴随着他向来和的低语。
哒哒地弄,刀子杀人,小夭一节接一节地酥了腰、了骨。
小夭简直有一肚子下的话想说,骂了一句,尽力去克制将他绞死在下的冲动。
他意犹未尽,口中更觉甘甜,察觉她想躲,把人往回搂。
发,下啧啧的水声响起,没羞没臊,在静夜里格外刺耳。
他不太记得自己干了什么。只知抱住她的大让那里纵情
深吻缠绵中,璟呼出灼的热气。
这便是他的奖励了。
气血上涌无抒发,男人的动作更加贪婪大胆,抱着人大往上托举,到更高打开,红贴紧了弧线,黑美目收缩成妖异的竖瞳。
璟猜测着,她应该是爽的,爽到忍不住躲自己,爽到每一滴花泪每一声呻都是和自己有关。
也没有关系的吧?
兽类对雌的渴望促他。他想发情,求她多赏点,好把她连带骨地吃了。
如果她享受的话,那他再过分一点…
“…你…你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这么会了!
狐狸掌着她肉感紧实的大,实实在在地兴奋起来了。
女子声颤颤。那儿的爱愈发丰盛。
玉失了力垂落,连足尖凶猛的踢蹬也绵,胡乱间踩到鼓胀耸起的物,璟不设防地吃着一痛,噎呛出热泪,与口边漫溢出的涎混在一,从端方尔雅的鼻尖一路涂抹到月白风清的两腮。
居高临下地看他这种事,看那张美人面时不时浮上来一截,又埋入下,戳进外阴,称得上惊心动魄。
这张脸全是女人下的气味了。
腥咸的香。
那里漏出更多气味。
哒。啧啧。滴哒哒。…
“璟…你!”
碍事的裙裾拂到脸上,被扯得歪到一边。
到底是离戎昶的人太会调教,还是他太天赋异禀了?
小夭眼冒金星地想着,真要命啊…让他进来,他活像个被轻薄的良家妇女一样就是不肯,这种倒反天罡的事反而胆子大,护食得很,有种野生动物的凶猛。
就当是他卑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