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乾景最怕开会。
吴磊极其自然的摘下眼镜放在桌子上rou了rou眉心,瞟了赵乾景一眼。只这一眼,赵乾景被包裹在ku子里的xingqi就悄悄抬起tou,吐出一点清ye打shi了内ku。他悄悄夹紧tui,往下拽了拽衣服下摆遮住自己的异样。
吴磊察觉到他的小动作,隐秘的勾了下chun角。
每次吴磊在调教他之前都会摘下眼镜再对他发出命令,极其低沉冷淡的一句“跪下”就能让他迅速bo起。久而久之摘眼镜就像是一个信号,只要这个动作发生,赵乾景就会不受控制的zuo出反应。当吴磊察觉到这一点后,总是会在人最多的时候摘掉那个可恶的眼镜,让赵乾景感觉紧张又刺激。
吴磊把眼镜拿起来放在手里把玩,漫不经心的一下一下点着桌面,赵乾景开始liu汗,想起吴磊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拿着ma鞭抽他的场景。吴磊打人之前会有一个小动作,手指在daoju上面点一下,赵乾景能看见的时候每当看到吴磊手指动一下,就意味着要迎接下一次疼痛。
吴磊坐在他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额tou都浮起一层薄汗,手指圈成一个圈,在眼镜tui上套了一下,又收回手,仿佛是思考时的小动作。赵乾景却知dao到他在zuo什么,shen下ying的不行的xingqi被吴磊用修长的手指抚wei着,genbu却牢牢扣着一个锁jing1环,只有主人的命令和施舍他才能解放。
赵乾景咬住口腔里的ruan肉,努力在回忆上全神贯注,可shenti却和自己作对,很快前面liu出来的yeti就打shi了一大片地方。
吴磊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情颇好,于是大发慈悲的把眼镜dai回去,赵乾景松了一口气,尽guan还ying着,总算不用受那么多折磨。
中场休息,赵乾景在茶水间喝水,熟悉的气息从shen后覆上来,赵乾景下意识绷紧shenti,吴磊却只是从他touding的柜子里拿了一个杯子接了杯咖啡。待咖啡接满,吴磊用空出来的手色情的rou了一把赵乾景的屁gu,在他耳边说:“开完会来我办公室。”
赵乾景快要端不住手中的水,刚刚才有所缓和的xingqi又抬了tou,昭示着主人的淫dang。赵乾景报复般的nie了一把,疼痛让他忍不住轻哼一声,不过下shen鼓起的包倒是消失了。
他把水喝完,回到会议桌旁边,吴磊正低tou和旁边人说话,那副像巴甫洛夫的铃铛一样的眼镜正端端正正的架在主人的鼻梁上,冰凉的镜片遮掩住了一片波涛暗涌。
会议重新变得漫长而枯燥,赵乾景总算能chuan口气歇一歇,天知dao他有多害怕被别人看见,他gen本不敢想象别人知dao他衣冠楚楚下被包裹着的躯ti是那么的浪dang,每天上班屁gu上还带着被人凌辱的红痕甚至zhong起一圈,会是怎样难堪的场景。
终于,冗长的会议结束,众人纷纷散去准备收拾东西下班,赵乾景却对上吴磊漫不经心的目光,抿起了chun。
他把会议记录放回自己的桌子上,敲响吴磊办公室的门。
“进。”
赵乾景走进去把门反锁,现在门口看着吴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