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后困倦的大猫般蜷起了子,眼一阖一阖的,俨然快要睡过去了。戒不满地了一下他柔厚实的肉,威胁般的动了动腰。
慎睁大了眼睛,感受到了内又有些苏醒迹象的,重新聚焦的视线惊慌地看向了他――粉色的怪异光芒再次出现在那双金瞳中。而后……戒就突兀的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
戒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屋里很静,除了他外只有不远熟睡的慎绵长安稳的呼声。
是春梦吗?可这段清晰的记忆不像是混乱的梦境,即使内容很离谱。他的下也没有任何异样,不似以往那般偶尔一塌糊涂到需要偷偷自己洗衣服洗床单的地步――好吧,在回想起这段清晰记忆时他又迅速的气血下涌了。
戒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到慎的床前。
他还是留了个心眼的,在最后的时候他半是报复半是试探的狠咬了慎一口。
他迅速地检查了一下慎的肩膀,除却一曾经在对练时被他的拳刃划破留下的细小旧疤,见不到半分与牙有关的印子。
“唔……怎么了,戒……?”
戒一惊,抬眼看向慎。慎半睁着眼,一脸困倦,说话黏黏糊糊的,带着的鼻音,一副没睡醒的模样:“该起床了吗……?”
“呃……是、是该起来了。”戒讷讷地收回了手,又意识自己不对劲,急忙转随便抓了两件衣服,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了!”便夺门而出。
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带起一阵风,得坐起在床上的慎眯了眯眼。
他收回了目光,摸着自己的肩膀不知在想什么。可他的脸上,哪还有半分方才的倦色?
最终,因为找不到任何痕迹,戒认定了这的确是场荒诞的春梦――但他对待慎的心态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巨大变化,从前再自然不过的肢接都会让他回想起他们更为亲密的接。
他开始频繁梦见慎,并在虚幻的梦境中肆意地对师兄实行自己的各种幻想。
戒面对慎的罪恶感和望越来越深。他觉得不应该如此,便找借口搬离了他们二人的屋子,搬到了独立的房间中,平日里也尽量躲着慎。
慎对此却并未有什么反应――不如说,他对此也心怀愧疚,深知自己才是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