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被开发得愈来愈感,也越发的求不满——毕竟这不是真正的被进入,只是春梦罢了。
慎失神的在他下,微微抽搐,下面上面的画面着实有些过于淫乱——凯隐控制不住地又了,他一边咬上慎的首,将出来的水卷入口中,一边就着前不断溢出来的和淫水将阴进了慎的后。
凯隐忍着聒噪的拉亚斯特确认慎走了之后睁开眼睛,看到床单上的斑和血迹心底暗想他如果真的不清醒可能还会以为自己祸害了哪家黄花闺女——不过这么一想慎应该也算是吧?
慎第一次梦到自己被凯隐摁着,醒来的时候愣了半天想自己难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对于自己肖想小辈(毕竟是曾经师弟的徒弟)这件事感到很是羞耻
气息紊乱了许多,上多了些腥甜的气味……
更令他羞耻的是,他在这个梦中其实并非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但他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件事,抱着这反正是梦的想法,选择了纵容凯隐的胡作非为,在少年下忘我的高。
劫觉得很奇怪,慎和凯隐一起离开了一会之后慎明显有了变化,他看不到慎的表情,但他能锐的察觉到慎的气息和上的味产生了些许变化。
慎被他拉到一边,凯隐努力装出一副羞涩的样子问他受伤那天听说是慎把他救回去的,那慎有没有看到有从他那里离开的女孩子
在上,竟然是直接被他得了。
他也没凯隐信没信,找了个借口飞快的离开了,他都能感觉到发情的雌饥渴地收缩着,再和凯隐待下去他都要控制不住了
劫理所当然的去找了凯隐询问,凯隐觉得真正的事情经过可不能让师父知,于是把对慎的说辞加工了一下对劫说了
他慌乱之下随口编说确实有,但是那人不愿意告诉他份,他也没在意就让人走了,然后临时有事看他恢复得不错所以提前离开了
因为两教不可避免的交往,凯隐还是抓住机会见到了慎,慎一看见他就坐立不安想要走,凯隐直接装作读不懂空气拉着慎出一副言又止的样子,说有些话想问慎能不能去旁边
在梦里被凯隐得多了,慎都记住了凯隐的形状——少年的并不算狰狞,但长度可观,微微弯曲,每次都能又准又狠地剜刮他的感点,捣进他的口,弄得他止不住地高,醒来后发现床单被的淫水浇得透。
凯隐也坚持不了了,他凶狠地往里撞了几下,将大量注入了小小的肉袋中。
而且因为在梦里被凯隐勤劳开发的原因,他的一见到凯隐就会开始发热发,凯隐还喜欢贴上来问东问西的,慎都有点庆幸他平时裹得严实应当很难被少年看出异状。
慎过了好一会才清醒过来,他撑着起来清理了里的东西,穿上衣服就逃也似的传走了
慎回到之前谈事情的地方,凯隐没跟过来,他舒了口气,但很快就有新的麻烦找上门来了,那就是劫
之前在梦里凯隐自然也开发过慎的后面,所以没费多大劲就把他给开了
他起了疑心,不着痕迹的观察了一下,发现慎在凯隐接近时就显得很紧张,很快慎就找理由结束了这次的交匆匆离开了
均衡和影已经停战,他偶尔也会去到影和劫商讨公事,难免会遇到凯隐
凯隐见到他时毫无异样,他倒是有些莫名的心虚。
慎决定躲着点凯隐,但平日里白天见不到,晚上也会被翻来覆去激烈地搞,他对于这种情况束手无策,这既非来自神领域的攻击,也非物质领域,倒像是什么恶趣味的神造出来的梦境玩。
后来凯隐梦的时候发现慎有意识能(在梦里)醒过来了,于是他搞得更起劲了
然后凯隐就践行了年下矮攻的好就是能边干边吃这句话,把慎狠了一顿之后他装作还没清醒的样子又闭眼装睡过去
慎听他这么问,觉得凯隐那时候不清醒没认出他,只以为是陌生的女子,不由得松了口气,但又很快遇到了新麻烦——少年盯着他,说你知什么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