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子,饶、饶命……”
她虽幸牡犬,却并不允许这些贱随意碰她的——她是玩男人的,岂能被男人玩了,故而再次抬起脚,踹在了自作聪明的牡犬脑门上,见牡犬双双伏床求恕,才收足起,拨开朱幔,对那助兴的小太监继续,
凤床之外,小太监被剥的光,跪趴在另一张榻上,不断哭泣着乞求主子的慈悲。在他后,还跪着两条强健的牡犬,阳物俱似婴孩手臂般长。
越氏蹙起了眉。
小太监被的近乎闭气,哪里唱的出曲调来,只是主子既吩咐,他不敢不从,只好用微弱的气息念了几句曲词。
他们虽为牡犬,但保留了阳物,是作为司寝监种的存在,这样松垮的后庭,他们本能便无甚兴趣,只是主子吩咐,他们又不得不从,于是对视一眼,决定将不满出在小太监上。
他们故意地佩上了护阳的,不,双双对准小太监的屁眼,直直了进去,后庭立时开肉绽,献血淋漓,小太监眼前一黑,险些闭过气去,及至习惯了剧痛,才惨叫出声。
所有的悲喜都隐藏在稽的油彩下,草台下,观众一阵笑骂,戏中丑角懊悔不迭,捂上心口,夸张倒地,在一片哄笑声中,便过完了这一生,
越氏抬眸,冷冷。
小太监后的两条牡犬面面相觑。
只是越氏并不在意这贱的苦痛,她抬起脚,用脚趾拨弄起牡犬的嘴巴,由着他们用舐趾,待耍弄痛快了,又沿脖颈向下,至膛,以两趾夹住立的浅褐色,不待她吩咐,牡犬便乖觉地捧住主子的玉足,一边由着主子亵玩,一边低下,吻起主子的小。
“一起进去罢,如今那儿只有一个是填不满的,是不是?”
那是他被买入越家之前,在一个破落草台班子里,跟着走街串巷讨赏钱时的桥段。彼时他反串一个丑角,救了进京赶考、饿晕途中的穷秀才,可惜穷秀才醒来错认恩人,与那富家千金相恋,高中状元后喜结连理,
“怎么?这点子委屈便受不住了?”
“你不是戏班子出吗?如今倒只会浪叫了,给本唱两句应景的,若是再扰了本的兴致,便把你赏给陛下的冠军侯……”
的卵。
“我为他讨药回来,少年郎已错把红豆抛……”
“不、不委屈,就、就是屁、屁眼疼……”
“这样叫有何乐趣?”
不过。
只要主子开心,他什么都愿意承受。
“求、求求主子……慈悲……”
“缘分错、错尽,真、真让人懊恼……”
小太监平生最怕主子的冷言冷语,听主子要动怒,连忙重新跪好,再把主动掰开,出松弛的后庭——这些日子因越氏心中的积郁,他着实受了不少折磨,连谷都松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