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宣望钧双手揽至花兮前,对着那嫣红两点拉扯,更是恶劣的用指甲开孔玩弄,左住花兮的大,迫使他翘起方便自己抽送。宣望钧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下都是极深,火热的先是贴合裂开的伤口摩带给花兮强烈的痛意,硕大的接着又准的找到他的感点研磨,痛意与快感交织,让花兮宛若水火中央痛苦不已,只想向宣望钧好好认错,然后求他轻点,放过自己。
使小聪明不成反被更狠的,花兮被撞的泪不止,涎水和泪水沾了一大片被褥,嘴里糊不清的求饶:“师兄……疼……轻……轻一点……呜……”
逃避,又是逃避!
问他后悔吗?自然。而后花兮多次前往宣京,只是踌躇多次,也不敢潜入皇看那人一眼。他不知如何面对宣望钧,也不敢去面对他。
“花兮,这是你应得的。现在,愿意说了吗?”
宣望钧仍是不语,大开大合地抽插数十次后握着他的腰把人又翻了过来,此时花兮连呻的气力都没了,只是张着嘴如同濒死的鱼一样费劲的呼着,眼睛失去焦距,水汽弥漫。
花兮心一横,闭上眼扭不理会宣望钧的问题。
“不回答吗?”
“不要啊——好疼啊啊——”
宣望钧抓着花兮的窄腰就是用力一,那长巨物整没入,就着鲜血的在的后冲撞起来。
更何况,宣望钧在他“死”后,从未纳妃。
听见这清脆的少年声音,宣望钧的金眸又暗沉了几分。五年,他在宣京兢兢业业这个毫无意义的皇帝,见惯了浮藻之下的污泥,如今的宣望钧连他自己都不认识,而花兮,却是丝毫没变的少年模样。
叫宣望钧是,又爱,又恨。
宣望钧自然是察觉到了花兮的这点小动作,一掌打向那已经被撞的通红的屁,抓着腻的肉就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再想。”
听见这句的师兄,宣望钧才满意的勾起嘴角,力也放轻了些。
“还是不说吗?”宣望钧恨极了花兮这副模样,好,若是他不说,那便到愿意说为止。
,遂无人再奏。
陛下……宣望钧从来都不想花兮如此唤他,手上的力又重了几分,下更是又重重进出几番。
彼时花兮已经被偷渡了出来,听着这些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金眸让宣望钧能在黑暗里面看清眼前这人皱眉不语的神态,那张小嘴被他得红,脸上也是红晕未消,饶是亲密如斯,花兮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宣望
血的滋味让宣望钧眼眶泛红,下近的速度越发快速。加重的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花兮痛苦不已,却又不敢忤逆他,只得偷摸着放低让宣望钧不进的那么深。
“啊——我呃……我不该,不该骗师兄,不该假死骗师兄——啊啊啊啊——”
那多年没有被开发过,被这样暴的进入,内霎时就裂开,血了出来。花兮痛的泪,本能挣扎却被锁链限制住,连抓住什么都不到,只能咬着指甲扎进手心来缓解后被暴力进入的刺痛。
“你该叫我什么?”
他宣望钧坚持的一切在花兮这里又能换到什么?
问他有什么想说的?可他又能说什么呢,告诉宣望钧「对,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假死,我骗你的。」吗?
“呃啊啊啊啊啊——师兄——师兄呜——”
宣望钧略在花兮干涸的后搅弄了两下,便将下大之物了进去。
“呜呜……我说……我都说……”
“我不该……我方才不该不理师兄……”
“没,没——我没有……师兄不要了……好疼……轻点……”花兮摇着,清俊的脸此刻狼狈不堪,糊满了涎水和泪水,后那出的血被捣成了泡沫糊在口,可怜至极。
“现在知错了吗?”
“呜我知错了……师兄轻一点……”
“呃啊——”
“……”宣望钧不语,埋啃咬着花兮光洁的后背。青年的后背畅有力,此时两只手死死抓着床单,让那形状优美的两片肩胛骨如同振翅的蝴蝶一样翩然飞,这片美景里,宣望钧亲自为其点上一朵又一朵带血的红梅。
一如当年,不告而别。
“陛下……”
宣望钧听着花兮的话,眸中冷意更甚,伸手按下床的按钮,应声那锁链便被打开松了下来。花兮已是无力挣扎,任由宣望钧把他翻了个,宣望钧那物还杵在花兮后里,这番动作让那灼热之物与伤口狠狠摩,疼的花兮直翻白眼。
“我还以为你全忘了。”
“宣望钧——不行——你停下来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