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围住保护起来。
“神教?”
“难是日月神教?”
在场宾客见此变故,顿时哗然。
费彬眯起眼,一脸耻笑,“早听闻刘师兄与魔教曲洋交好,原来竟是把咱们魔教的朋友也请来了。堂堂衡山派,竟要仰仗魔教势力?”
“刘某与曲先生乃是君子之交!”刘正风自己被污蔑尚且能忍,与好友知交的感情被污蔑,顿时怒发冲冠恨不得将这乱说之人的嘴撕烂!
“魔教哪有君子?”费彬一脸鄙夷。
杨莲亭摇叹息,没看他,反而转向惊疑不定的武林中人。
“各位看到了,刘正风想金盆洗手,我们日月神教护他,护他家眷,被称为魔教。”
“而他嵩山派自诩名门正派,不仅阻拦这场影响人家一生的大事,甚至以刘家无辜妇孺的命要挟……”
他顿了顿,傲然,“到底,何为正,何为邪?”
场上一时默然。
岳不群宁中则等人都神色复杂,陷入沉思。
莫大不想作上观,出言,“老夫虽不赞成师弟与曲洋来往,但今日之事却是要向曲洋谢。”
他抱剑对着杨莲亭和神教侍卫们拱手,“多谢诸位护得老夫师弟一家平安!”
“莫大先生老糊涂了不成!他们是魔教!”费彬叫。
眼见无法占理,费彬打了个手势,语气森然,“既然诸位都不能乖乖听话,那我们嵩山派只能不客气了!”
他率先攻向为首的青衣后生,他要让这小子为自己的嚣张付出代价!
另外两位十三太保竟是冲着刘正风的家眷掠去!
“卑鄙!”刘正风也急忙冲过去保护家人。
嵩山派弟子齐齐动手与神教侍卫战在一。
一时间,场面混乱,武林中人都带着自家弟子纷让躲避。
“钟公,再看你就听不到广陵散啦!”杨莲亭不知冲着哪大喊一声,“快去帮老刘呀!”
嗡――
琴音袭来,一个材枯瘦的老抱着琴出现在屋。
众人内息顿时遭到不同程度的紊乱,震惊的望向老。
“阁下可是江南四友黄钟公!”
岳不群连忙躬行礼,“黄先生七弦无形剑实在高明,还望先生手下留情,门中弟子内力低微,受不住这琴声!”
黄钟公捋着胡须淡淡,“慌什么,老朽这琴音只对内力高深者有用,不好好练功的小辈们安逸的很!”
岳不群脸色变了变,显然这黄钟公不打算收手,但听黄钟公这么一说,他也些微放下心来。
“不愧是君子剑,这种时候还有空担心别人,”黄钟公手中飞弹,琴音嗡鸣,内力磅礴丝毫不输十三太保,内力运转的方向却是没再无差别攻击,朝着十三太保去了!
杨莲亭见着费彬打过来,倒是心底不虚。
他嘴角勾起冷笑,什么十三太保,跟风清扬那神仙老没法比呀!
这三年他跑华山的次数也不少。
回回一万招,招招不一样。
就十三太保这点招式,拼不了内力的情况下,完全不够看!
费彬受黄钟公琴音影响,内力发挥不出七成,但他仍咬着牙朝青衣后生打过去。
杨莲亭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脚步不丁不八,肩微让。
那铺面的内力到了面前,就仿佛春风般化开,撩起鬓发,说不出的风。
杨莲亭手中没有武,并指为剑,轻巧的点在费彬攻过来的手腕。
屋的黄钟公忍不住抽了抽脸子。
他还记得杨总击石穿云的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