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震怒不已,应该声唾骂,心中可能恨不得将无耻的冒犯者踹得再起不能。如果她是玫瑰,也是荆棘缠的玫瑰,妄加碰者总得付出血的代价。
“……”艾尔海森没有动作,只是定定地望着克莉西雅,观摩着她恨恨地咬紧下,口起伏了好几次,才勉强说出服的话语。
艾尔海森握紧了那只犹带痕的手,轻而易举地就将女孩拉了起来,翻转了个位置。他坐在了石座上,克莉西雅则坐在他上。
可惜这只是个不真切的梦境。
水雾从眼角凝聚彻底落,入嘴角尖,带着些温热的咸。
她另一只手也被艾尔海森按在御座扶手上,只能一脚踢在男人大肌肉上表达愤怒与不满。
被逗炸的大小姐本不知轻重,更别说在意踢的方向是否准确,艾尔海森闷哼一声,连带着轻手指的力也重了些许。
“啧,就算我先前态度不好,你也不能太过分了!但凡你再教得更通俗易懂些,我也不会不听,喂,你听到没有――”责问的声音戛然而止。
本来就是因为不想和迪卢克凯亚他们一个赛被比较才选弓的,要是手指断了,她就拉不了弓,一只手也转不来枪,难她只能单手翻法了吗?克莉西雅气极,偏偏被扼住了要害,又不能发作,憋屈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求你。”
又过了会儿,等到那肉完全恢复了艳丽的原色,女孩就耐不住气地抬眼瞪他。
这回真的感受到痛意的克莉西雅瞬间乖巧了起来,蜜金的眸子蒙上水雾,颤着声音讨饶,“错了、我错了!呜呜呜,别咬了,要断了!”
贪求某种比呼交,齿相依更为亲密的贴近。
与困在降诸魔山的画中时不同,此刻他的面容不仅映在了她眼里,甚至那眼里再次氤氲的水汽也是因他而起。艾尔海森心中涌出一点奇妙的、放纵的、宛如沉入水底时濒死一般的愉悦,因为愉悦,所以贪求。
艾尔海森勉强按住了女孩一言不合就想开大的手,“其实还有个办法,要试试吗?”
可银发男人冷得像座听不懂人话的石雕,心里使劲咒骂对方的克莉西雅甚至觉得指骨上的压迫感更强了。
瞧啊,她本来就不是那副装出来的乖小孩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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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莉西雅宕机了好几秒,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猛烈起来挣扎。
4.
热的肉,黏的涎,慢慢咬合下来的齿床,以为对方要下狠劲的克莉西雅被吓得睁大了眼,“啊啊啊啊,艾尔海森你这个疯子,快住口!”
“如果真的是她,就该更用力些。”
“啊?”
“仅用言语描述发音动作确实难以模仿到位,”银发学者紧女孩手指,在确认指尖的水元素完全消散后才带着靠近自己边,主动入包裹,“不如直接用觉会一下里边的肌肉变化,效果应该更好。”
“!”
如女孩所愿,她的手指免除了被咬断的风险。但同时,对二十种语言灵活使用都不在话下的天才学者也轻巧地探进女孩因为震惊没有设防的牙关。
像更好用唉,不如割下来换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