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对你好的。”江雪轻声重复着这句话，直到杨敛从无声的哭泣，终于开始呜咽起来，哭声被进外面的滂沱大雨中，好像连灰蒙蒙的天也心疼他一样。

        江雪亲了亲他的脸：“越来越会讨人喜欢了。”

        “要是不对你好了呢？”江雪问。

        侍从见雨中走来两个行止如此亲密的人，一个是自家主人，另一个紧紧地偎在主人前，看容貌却与夫人生得一模一样，一时惊惧不已。其中一个眼珠转了转，想趁着场面混乱跑出去给江寒报信，刚抬脚跑了两步，就被后突如其来的链刃割断了脖子。江雪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扶着杨敛背过后，才放下了捂着他眼睛的手，低下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笑：“阿敛乖，先在我这里等一会儿，让他们给你找衣服，再洗个澡，要是我还没回来，你就睡一会儿，等你睡醒了，你夫君就换人了。”

        杨敛呆愣愣地笑着，微微抬起下巴，手指在颈间虚虚地划了一，什么也没有说。

        “阿雪……用力一点……为什么阿雪不能把我坏掉，我只想要阿雪，谁都不要碰我……不许碰！”他眼神涣散，说的话也颠三倒四，到最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尖叫出来，浑颤抖着，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内的阳物正在此时狠狠地撞到了他心，他的指甲用力划过江雪的背，翻出一血痕来。

        “我不会打你，也不会对你不好，你也不需要乖乖的，但是你要回去喝药，然后等我把你救出来，很快的，好吗？”江雪虽说是耐心地哄着他，自己却好像毫无耐心了，杨敛乱发跣足的样子正像他从前在不同地方窥到的那些被折磨到疯癫的可怜人，若是杨敛真的被江寒疯了，他要去找谁赔他一个杨敛呢？

        江雪忍下发的望，给杨敛和自己穿好衣服，一手抱着杨敛的腰，一手撑着伞，将他送回了江雪自己的小院里。

        “只喜欢大？”

        “被脏的人碰过了……嗯……要阿雪……洗干净……”

        “不是的……阿雪对我好，我才喜欢阿雪……”

        他本无意打扰杨敛宣情绪，小心翼翼地避着那一点，却不料杨敛哭得子发抖，恰好碰了上去，当即间溢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叫：“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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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说的后半句是，“要是你出事，我有簪子，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江雪顾不得那些，伸手探了探他的额，焦躁：“阿敛，先回去好不好，你有些发热了。”

        随后，杨敛了腰，几乎是自式地往上撞，的内紧紧地绞着江雪，出来时不舍地贴在上面，还不等完全离开就又提吃了进去，似乎非要他进去不可，江雪手忙脚乱地按住他，怀里的人却还是求不满地胡乱扭着，原本苍白的脸色渐渐红了起来。

        他看了一眼雨势，又看了看面色红，仍在喃喃自语着什么的杨敛，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今天雨大，适合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比如……弑父。

        江雪于是低吻住他的，不想看到他空空茫茫的眼神。

        江雪一边为他顺着气，一边慢慢地在他内抽动，杨敛被抱了这么久，却还是和不起来，自己又拗不过他，只想着伺候得他舒服些，或许就不那么冷了？

        杨敛只当没有闻到后强烈的血腥气，极为信赖地点了点，叮嘱：“阿雪要小心。”

么会。要脏也是江寒脏，碰了你……呼……我的阿敛干干净净的。”

        “我没有发热，阿雪给我好不好？阿雪还可以进来，我会好好着的，我有用，阿雪待我好一点，我会乖乖的，阿雪不要打我……不要打我……”他的力气越来越小，声音也越来越小，却还是紧紧地抱着江雪不肯放，像是溺水的人抱着目光所及的唯一一浮木。

        “喜欢阿雪，才愿意讨阿雪喜欢的……好大……喜欢……”

        他用的力气并不大，也没有完全挤进去，杨敛虽说是先张口求欢的，却似乎也不太在意他的动作，只是在碰到江雪的时，忽然下了两行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