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像玩弄爱娃娃那样对他为所为。
绑匪提起布料尾端时,雪白的后颈如钩上的鱼一般摇晃了一下。
“草你,”那人把剂随意出来,黏连的丝线顺着下。他瞥了眼旁边那人高高凸起的裆,哈哈大笑:“鸡巴比谁都就别装大善人了。”
“臭婊子。”
艾尔海森微微躬,向他袭去。下一秒他视野恍惚,仿佛置于信号紊乱的电视荧幕,士兵般阵列的聚光灯卡出一片片叠影,钢桁架和电线盘虬生长,敌人与灯光熔化成淡漠的黑白画像……他脚步趔趄,回过神时脸颊被打得不受控制地侧偏,剧痛夹杂着铁锈味在口腔中蔓延。
艾尔海森的内,最后一层屏障被无情剥了下来。绑匪们如愿以偿,几双手同时握着他的小和脚腕往两边抬,手指毫不客气地研磨着柔韧苍白的肌肤。剩下那人扯棉絮一样掰开弹的肉,口暴在冰凉的空气中,无助地瑟缩着。
……但他远没有瓷那样易碎。正是这样线条舒朗的躯,宛如丛林中的猎豹,迅捷而从容地把他们揍翻在地。
他冷淡地踹了地上哀鸣的人一脚,冰凉的视线投向前方。
口中的苦涩被血腥气驱散。他就像丝线纠缠成一团的傀儡娃娃,手和脚不听使唤似地,试图在颠来倒去的天地间支起自己。
攻守之势刹那间逆转。
他没法反抗了。我可以肆意支他,就像拎起一只猫崽子那样容易。意识到这个事实令男人们心中升起诡秘的兴奋。
“只能这样了。但我们说好,事成之后……”
“唔……”艾尔海森不适地闷哼一声,夹紧了在内抽动的异物。
“他看到我们的脸了……”
捷地侧闪过。男人还未立稳,便被一记重踢击中,痛着向后跌落,撞在观众席桌前抽搐起来。
“等等……喂!”旁边的人见他毫无节制地挤压瓶,开口阻止:“这东西药效强,一次用这么多……”
手指钻进那带着点水光的肉,鲁
药物的作用让感官灵度无限放大——粝的指腹刀割一般过艾尔海森的脸颊——同时让他迟钝得几乎察觉不到恶意。他修长的眼睫不安地挣动,光芒洒在晶莹翠绿的角上,折出近无物的虚幻。只余明明灭灭的赤金色瞳孔,如一只匍匐在阴暗中的血族。
粉的肉被生撑开,手指沾着冰凉的入。
“……杀了他?”
“……没想到是个点子。”
但是他呢。绑匪了胀痛的口腔,情不自禁出点狞笑。
“……”
他被下药了?
还有两个。艾尔海森似有所感地矮,拳风掠过他的,与之相对的,他一拳击中了绑匪的面,打得人不住踉跄。随后他背后长眼睛似地,反手掣住另一人,把他掀翻在地。
“呃……嗯……”冰凉黏腻的进内,艾尔海森痛苦地颦起眉,控制不住地想要将异物排出。他的牙关咬住口中的布料,腰闪避般扭动,却只能徒劳地蹭着地面。
唯一还站着的男人按住麻木刺痛的腮,眼里溢满惊恐。他望着艾尔海森修长而充满爆发力的双——那双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战场上都能杀人的利——以及白皙而结实的小臂,从未像哪一刻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对另一人战力的严重低估。
强大美丽的生物,哪怕成为掌中之物,也带着诱人共同沉沦的危险。
腰包被随意丢弃,发出清脆的落地声,半截手机了出来。紧接着长也被人作一团。男人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他柔宽敞的大上,他吞咽了下口水。
那人骂了句:“草,这子还真带劲,咬着我不放。”他的阴不自觉地抽动,并不想在前戏上消磨更多时间,于是拿起一旁的剂,把尖嘴的物胡乱推入甬。
艾尔海森被掐着下巴抬起脸。那块原本蒙眼用的黑布发挥了其他的妙用——绕过他的后颈暴地打了个死结,紧紧包裹住他的下颌与牙齿,连带着他漂亮的口才也不再有用武之地。
艾尔海森像是一尊瓷,聚光灯为他镀上一层莹的釉,更显得他肤光胜雪。
他被死死按在地上。那串属于纳西妲的钥匙距他不过分毫,兰那罗钥匙扣幼稚的笑脸染上尘埃,在阴影中深切地缄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