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熔岩在曙色的龙瞳中淌。
极近的距离下,戈贝利尔甚至从中看见了迸溅的火花。
理智终究断线。
比起亲吻、比起厌憎、某种更深刻更嚇虫的疯狂,从龙的瞳中,被戈贝利尔见证。
龙在狂笑。
愉悦地狂笑。
笑得他灵魂颤栗,止不住发抖,忍不住反击,却被轻易遏制,被迫继续承受这份过于激烈的…索食。
呼老早就乱了。
椅子挣扎中被踢飞了。
龙把戈贝利尔抱起来,单手锢着他的腰,不不顾地继续亲吻。
与纠缠,与相贴,彼此的呼打在脸上,简单的动作竟如此令龙愉悦。
不是没察觉戈贝利尔惊惧的状态,只是这大大加剧了龙的渴望。
为什么?
龙困惑地分出一抹神,想不明白。
拨开他挠向自己眼睛的爪,龙去他溢出角的津。
明明是如此暗沉的灵魂,品尝起来都是淡淡的苦涩,为何如此引龙入胜,叫龙罢不能?
被暴涨的龙撑开的口腔内,清晰可见异化的兽齿和细长的可怜缓慢地后缩逃离,仅一眼,龙就知这是被刚才地用力一搅伤到了。
龙再度亲吻,感觉到戈贝利尔短促地抽气着,不知是疼还是慌,祂的动作轻缓了许多。
尖粘裹着龙的唾,轻扫过口腔与上颚,小心接近不断后缩,似乎宁可被自己吞下肚子的细。
还是不行。
龙放纵了,直接用把它卷出来。
二次创伤引得戈贝利尔闷声痛呼。兽爪宣地砸在龙金刚石般的上。
龙细细地他的,淋淋的龙涎溢满口腔,一分顺着出落,沾了漆黑的衣领和外袍,一分顺着龙入侵,被迫吞入内。
龙涎浸的地方,痛感消散得很快,随之而来的是轻微的麻痹感,连同一分内,仿佛失去了自主权。
入侵者安抚完原住民,开始大开大合作起来。
搅弄,缠绕,吻,……
一个又一个热烈的吻法被落实下来。
缠绵无比,纠缠不休。
吻得戈贝利尔昏脑胀,灵魂犯晕。
直到意识都要分散,不清楚自己在哪里什么,难以直立,只能被锢在龙的怀里……
龙才终于停止这漫长过度的折磨-索吻。
转而去戈贝利尔的脖颈。
戈贝利尔花了一会儿时间回神,意识到龙得位置,一把抓住龙的犄角。
“嗯…”龙懒散地应,“到你了?”
明知故犯……戈贝利尔气得发抖。
“明明都有了孩子,你却没有被标记。你的雄一定让你很委屈吧?要不要我……”
“闭嘴。”戈贝利尔沉声。
龙抬起来,是和戈贝利尔阴沉面色截然相反的慵懒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