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的气味,“你也不想要。”然后断定。
“那么你可以安心。我不会自作主张的治好你,让你受孕。”
那双龙瞳似早已看破所有故事虚妄,看透了阴影下埋藏的血骨伤痛。直白,森然,深邃。
同时也残酷。
“残缺已成为你不可或缺的一分。它已属于你。是你必然承受的罪。没有谁能被允许轻易剥夺它。”
龙说着,指尖过戈贝利尔的端——这畜生始终把玩着那个位置,用手,用尾巴尖,趁他得到答案神放松,门失守的刹那,一鼓作气将银白的信徒出浊。
剧烈一颤,戈贝利尔大脑一片空白。久违的高化作白光在眼前绽放,他漆黑双目失焦,犹如失了魂般半晌没有动静。
龙欣赏着祂的雌因快感失神的美丽模样。
勾起他的一抹浊入口中。
味干净郁,是长久未被纾解的克制压抑。
龙很满意。
腰将守信的祭司出呻。
“…不……嗯,等……”
正是神思恍惚感时,龙却不不顾的直接开始抽插。
那可怕的巨物还未被彻底适应,就叫嚣起更强的存在感,挤压内脏,摩感的腔,在雌虫紧实平坦的腹表面撑出龙的狰狞形状。
如同一条巨蟒在他腹腔内撞。
戈贝利尔还未从上一场高余韵中回神,就又被扯入全新的感官冲击中。
理不再,肉本能占据上风,矜持自抑在这一刻被彻底弄碎,他连呼都顾不上,只能顺从本能地要祂慢一点,停下来。
太热了……里面要被坏了……
可话语未成型便又被碎,最后从咙里溢出的是一声又一声糊不清,难以自持的呻。
很轻,压抑,带着失控的慌。
戈贝利尔有着一副温和好听的声。
能言善辩,说话总是慢条斯理,轻缓又自信。
此刻呻起来却又急又轻,压在咙深,着碎裂的崩溃。
龙定定注视着他,看他从容不迫的伪装破碎,出因被侵入而痛苦,因快感而失神,被迫沉陷其中无法自的迷乱神情。
有过生育的戈贝利尔。
与后却都青涩无比。
在经历了阴高后,肉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这是一场情爱而非折磨。腔放松收缩,变得更有包容,并开始自我分素。
随着龙的抽插,渐渐的,有了药之外的水声。
“嗯……嗯……”
不知过去多久。
戈贝利尔的声音从最初的痛苦排斥,到逐渐有了些许暧昧的迷茫。
苍白的也在热中染上一层薄薄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