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原本对他所有的孩子都一视同仁,但或许同褚桓的爱不同以往,他对新生的公主喜爱非常,产后爱不释手抱着襁褓,松鼓胀的房随时可以送入孩子口中,即使小公主力大无穷嗦着他晕不松口,嚼得满是血丝,南山也咯咯笑,轻轻梳理她上长出来的绒,哄着说还有,别急,都是你的。
褚桓如愿以偿让南山怀上了他的孩子,不仅如此,他还带走了他,陪同南山在他之前关系网中的一家地下医院了检查,确保这是他的孩子而不是离衣族里随便哪个力过剩的野男人的。
这话刺激到了褚桓,他站在门口阴恻恻注视这一幕,他知南山浑肌肉松弛下来的有多绵,白花花像一团云朵,却有着甜而不腻的桂花酿芬香,躺在南山怀里就是被天地包裹着,安全且宽,而褚桓亲手让了出去,至始至终南山可以是他的爱人也可以是任何人的母亲。
将喝饱喝足后熟睡的小公主安置在一旁的婴儿床上,南山才余光看到一脸抑郁的褚桓,他掀开被褥一角,恰到好出一点双间隐秘幽谷,腥红的阴产后一直没有缩回包,坠在逐渐恢复紧致、暂时烂的熟上,时时刻刻推攘着南山到情攀升的悬崖边。
他向褚桓敞开双臂,像拥抱一个巨大的、缺爱的孩子,白肉、粉和红果组成的美妙世界对褚桓打开,有花朵、蝴蝶和美好的南山不计较他的过去,簇拥着他、爱他。
是个女孩,虽然洗干净后依旧皱巴巴的看不出怎么遗传的模样,褚桓还是深深松了一口气,他害怕按照离衣族的传统,生下的要是个男孩,以后爬上南山的床,就要和他这个爹平起平坐了。
褚桓听得裆火热,鸡巴,直愣愣地盯着南山的笑颜,他额间、眼下和颧骨的小痣好似活过来般拨乱心弦,仔细一听,满满诉说着对南山的爱。
怀孕期间为了保证胎位正常、孩子正常发育,他们从之前堪称滥交的生活转为寡淡,南山难耐的时候只能抱着肚子用被单或者褚桓的鸡巴磨,就在他刚刚顺产、他用力排出婴儿的同时想着他高了。
褚桓正打算搓南山的双帮助他缓解生产的疼痛,其中一个产婆回来打发他去看孩子,她来打理南山。新上任的爸爸恋恋不舍离开房间,怀里就被放入焕然一新的孩子。
最终在南山生育经验丰富的保证下,准备好一切选择自行在家中分娩。产婆抱走猴一样血淋淋的婴儿,褚桓扑在南山边一遍又一遍亲吻他苍白的嘴,外边此起彼伏的啼哭完全不影响他们的温存,南山过气,红着脸示意褚桓低下,没有刻意挑逗却情意绵绵地咬耳朵:
面对陌生冰冷的仪,强大如南山也会有些不安,他紧张地绷紧肌肉,双手被褚桓一只手握住亲吻,可定期的检查仍然使他不适,人憔悴了些,削去长发后的南山完整出艳丽的脸庞和修长脖颈,频频惹人注目,褚桓稍一不看住,南山就会被奇奇怪怪的人搭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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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南山说有汁残留,要是憋得难受可以先后面,褚桓猛咽唾沫、关上房门来到最爱的人边,静静抱着南山,将搁在他肩膀上,觉得不着调的摇篮曲也十分悦耳。
最终他选择接纳褚桓暴力的一面,毕竟他爱他,愿意承受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