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6日
他这样与内的卵僵持了许久。我隐约看见晶莹粘中探出微白的尖尖,与艾尔海森作对一样,恰好压在前列上,叫他浑汗黏腻、阴因快感半,于极乐与痛楚的边缘摇摇坠,却始终不得其法。
只不过时间久了些。
艾尔海森怔怔然伸出手,发白的指尖轻点着那片崎岖,仿佛试图碰那丝温度。
那里密布着几个深浅不一的凹凼。他曾站在这里,双岔开,被卡维握紧乱颤的腰肢,手心,几乎握不住。
雄隼又早早飞出了巢。
背后的雌隼把住他的手掌,温柔地一一包裹住手指,攥紧,指背抵住柔的树,从后面亲昵地舐他的耳垂。
良久,雄隼垂下来,埋至颈,竟是睡着了。
有趣。
艾尔海森几乎跌坐在地。他缓过劲来,有些讶然地盯着间赭色的圆的卵,仿佛忘记了它是从哪里冒出来那样。
仅有的可能,唯一的事实。
他正迫切寻找自己的伴侣。悬崖间,树冠,小溪边,可无论他如何鸣啭,都不曾听闻雌隼啾啾的回响。
幸好很浅。
他似乎极为痛苦,微仰,汗珠顺着畅的面线条汇到下颌,隐没在衔接着的脖颈,飞快落锁骨波浪般的浅凹,汪起一团池水。
我又放大去看,什么都觑不见,只余红嘟的褶皱绷紧,撑开一片曲折的幽深。
再望向屏幕时,他半跪在地面,手肘曲起为支点靠墙,撑起,急促地息着。
肉拍击着,他的视线随之摇来晃去,伴着簌簌水声,好像徜徉于海洋的臂弯。
艾尔海森眼尾晕开的殷红,瞳孔锈蚀般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空中某个点。
他于生育领域显然是个新手――我在心中默默划去先天畸形这个选项。像他这个年岁的寻常兽人,早便不知和几个伴侣生了几窝小崽子。
我几乎有些不忍――雌隼已经近四日没有归巢,因此哪怕雄隼一直在逃避,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
他额抵住墙,另一只手缓慢而坚定地挤压小腹,间的气声宛如实质,呼拉扯间,他的指节从壳与肉间艰难挤进去,碰到一凸起。
他面尚残余痛色,打量它良久,才冷着脸细细拂过红褐色斑上沾着的草,化为雄隼,用温热的腹护住卵,疲倦地陷入梦乡。
良久,他垂下,似乎下定决心那般,手指,摸索着伸进后。
艾尔海森后倾,两大张,尾羽抖抖索索,连同银灰长发水般盖弥彰地掩住。但这都瞒不过我的监控设施。他那熟透靡红的口艰难蠕动,好半天才分出点粘,悬而未断,摇摇晃晃滴落在地。
扇骨似的翅膀尖绷紧,用力。肌肉如银鱼细白的鱼鳞,漾出珠玉碎光。
蕴着雌隼脉脉柔情的温度。
但红隼是一夫一妻制,并且有极高的家庭责任感。这个想法与艾尔海森索爱时娼般娴熟的动作在我脑海中兵戈相撞。
我的笔一顿一顿地敲击着桌面,将所有的疑点记录在案。
,我在距离巢不远的枝叶中捕获了雄隼的影。他静静伏在枝,潜于夜幕与更深邃的叶浪中避雨,痴痴地眺望远,姿态执拗。偶尔有雨水透过细密的隙撒下,打了红隼的羽。
被黏裹挟着,恋恋不舍地蹭过红心落在地,仿佛还冒着热气。
雄隼本就骨盆狭窄,产不似雌隼那般通畅,难产是预料之中的事。但我冥冥之中预感到,这位准父亲――或者说准母亲――必然有应对之策。
他一动不动,宛如树丛中的一片叶,雨帘中的一滴水。
这日清晨,雄隼化为人形,于巢中不安地来回踱步。
因为待产的缘故,他无法走出巢太远,只能尽力飞到高,一圈一圈地旋飞,最终只是无功而返。
艾尔海森的感点埋得很浅,很容易被卡维玩到前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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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隼遭遇了意外,或许已沦为其他猛兽的盘中餐。
“咕……”艾尔海森间发出混的呼声。他一只手扶着,屈膝半蹲,另一只手不知所措地扶着小腹。
6月5日
雄隼狠狠心,几乎是戳刺一样按了下去。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上望去。
他腰腹绷直了太久,迟早会因酸痛脱力。但雄隼却不得不起,腹一旦蜷起,势必对他造成惊涛骇浪般的压迫。
镜下,他素来锐利的双眸烦躁地眯起,眼睫隐忍地瑟缩着。从前紧致的腹线条弯出莹的曲线,那丝丝缕缕的绿色纹路愈发舒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