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城的舞女和代理大贤者的关系亲密起来。
大家都以为二人好事将近,更有甚者已经默认他们的情侣关系——有人曾激动地冲到舞女小姐面前,询问她是否与代理大贤者情投意合,换来对方滴水不漏、暧昧han糊的回答。而那位代理大贤者更是谨慎,除工作之外的事一律以“扰乱公务”,打发了诸多好事者。
所幸俊男靓女的组合煞是养眼,因此二人的追求者也只是暗暗咬紧牙关,更多的人选择送上祝福。
就在众说纷纭平息之际,一位意外的到访者来到了须弥城。
“我以为你不会来见我。”察觉到一片高大的阴影接近,学姐淡淡地将指尖的花朵搁下,双手交握,笑眯眯地望向对方。
她换上了教令院统一服饰——她曾嫌弃过采购bu门审美的老气与呆板,对规矩和警告视若无睹,将边边角角裁剪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千篇一律的学者中,她总因风情万种而浑似姑she1神人,又因真知灼见而格外鹤立鸡群。
但艾尔海森曾说过:“绿色与你的眼睛很相称。”这是绝对理xing的男人不可多得的情话,学姐也因此铭记在心多年,难以忘怀。
“你长大了。不过,还是一如既往地……可口。”
是啊,昔日的后辈褪去了青涩稚nen,五官锐利而深邃,但眸光仍旧朗run。只不过现下那锋利眉梢微褶,让她嘴角弧度淡了下来。
“我以为你约我出来,是为公务。”
“不要这样无情嘛,学弟。学姐我近日麻烦缠shen,望你念及往日情分,助我摆平风波。”她眨眨眼,尾音上挑而缠绵。
聪明人意会往往只需三言两语。“加福尔?我明白了。”艾尔海森点tou,恢复面无表情。他将yu起shen,膝盖却一沉。
温热的小tui不知何时勾了上来,莹run五趾正好挤进他的tuifeng,缓慢地磨蹭着。
尾椎骨泛起一阵奇异的麻yang。艾尔海森失神地想起,多年前,恍若今日的、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与眼前的女人相对而坐,翻阅文献。而她的足尖正像现在这样,蛇一般轻轻蹭着他,蛊惑少年偷吃禁果。
他回过神,冷冷盯着面前的女人,浑shen气势逐渐骇人。
“不要zuo多余的事。”
“嗯?什么事叫多余的事呢?”她温柔地弯起眼角:“学姐我啊,只不过是在盛情挽留帮忙的学弟,聊一聊,喝喝茶,好歹算是弥补人情的空缺——我记得你喜欢在茶里加柠檬片。代理大贤者不会认为一碗茶水也算是贿赂吧?”
艾尔海森轻轻嗤笑一声:“很抱歉。因为睡眠质量不佳,我已经多年不饮茶了。”
“如果你想问我现在生活如何,我的回答是很好。事务或许繁琐,但氛围却很平静。如果它能继续这样走下去,没有徒增变故,那我表示很满意,并且会永远满意下去。”
他凝望着对方僵住的脸,忆起自己曾在她离开教令院后,千里迢迢,借公务之由,步入了那座风与牧歌之城。
艾尔海森借高大的书架遮盖住shen形,注视着女人脸上的惬意闲适。韶光浅浅扑在她宁静的容颜上,镌刻出明朗,毫无为凡尘所扰的阴翳。
她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放下书,睡着了。
他悄无声息地走过去,无意间瞥见书页lou出的bu分,原本愉悦的心掠过几丝不祥的阴影。
我默算着时钟的报鸣声,
看见白昼深深落入黑夜,
瞻望紫罗兰怒放至凋零,
乌黑鬈发慢慢变得斑白;
绿荫映罩过后枯枝败叶,
原是牛羊集群而栖之地;
夏天的绿苗被束成禾捆,
带着刚mao白须躺入灵柩;
这时我却担心你的美貌:
终有一日会被时间湮灭,
既然芬芳美丽终被摒弃,
叹息他人成长自我消亡;
一切生命难与时间抗衡,
唯有繁衍得以生命延续。
于是,一刹那心凉如水。他不再多想,只是替她披上外衣,连自由的风息都未捎走,孤shen离开蒙德,一如来时。
“哎呀哎呀,好巧。”如蜜的金色大剌剌刺入二人之间。金发少女带着夸张的微笑紧挨着艾尔海森坐下,哥俩好似地攀上他的脖颈。
“这位女士,在和我的男朋友聊些什么呢?”
学姐轻佻的面色阴沉下来。
“喂、喂,慢点……我让你慢点,艾尔海森!”初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