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到甲板上透透气,库洛洛回来便发现自己感染了一种病原ti。
第一天只是低烧,他并不在意,机ti对病原ti的免疫应答库洛洛并不陌生,发热过后他会过得抗ti。
第二天是高热寒战,这是正常的感染规律,库洛洛并不害怕,只是高代谢和ru酸堆积让他的一天的感受不是很美妙。
第三天是shenti掉下了几gen兔mao
第四天是tou骨和尾骨瘙yang
第五天 他长出了兔子的耳朵和尾巴…
是一只白色的垂耳兔,两只宽大mao绒绒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侧,shen后尾骨chu1还有一团mao绒绒的白色mao球。幸好这种变化只在夜晚出现,穿着宽松的衣服带着帽子,并没有人发现库洛洛的异常。
相比于长出兔耳和兔尾,更困扰库洛洛的是,他的shenti开始对男xing荷尔蒙产生nong1厚的兴趣,如沙漠中踽踽独行的liu浪人渴求绿洲一般,陌生的shenti开始在混杂的空气中捕捉男xing的味dao。
底仓的男人是恶臭的,像阴沟里的沼气;上层的男人是腐臭,是垃圾场腐烂的垃圾。库洛洛的shenti如是评价。当下shen的一张小嘴疯狂蠕动时,库洛洛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臭男人”这个形容。
总之先到一个能逃离这些恶心气味的地方去,他又到甲板上去透气,凉爽的海风和海鸥盘旋的鸣叫让库洛洛获得片刻安宁。
这是从黑暗大陆而来的东西,没人知dao是什么疾病。库洛洛并不在意,但他或许会永远当一只会在夜里发情的兔子,会阴bu在夜里会张开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瘙yang难耐,渴寻着一泵清泉来浇灭他的yu望。
这确实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发情的shenti极大的降低库洛洛在夜里的行动力和思考力。一旦长出兔耳,他的shenti就会开出一个口,动物发情的本能夺走了大脑的思考能力。让他像只发sao的兔子,本能的想撅起尾巴挨草。
幸好这jushenti口味极挑,不是美味的食物不想入口,所以库洛洛还不至于变成一个看到男人都会张开tui的dang夫。几天的摸索他对新shenti有了一定的了解,就现在而言,只要没有遇到可口的男人,他一定可以安然无恙的下船,然后在新大陆找到破解之法。
事与愿违,一阵狂风带来了不好的讯息。疯狂分mi的yeti使得gu间的布料变得黏腻腻的,只是风中一缕缥缈的气味便可以引发如此可怖的效果。
美味佳肴,稀世珍品,他的shenti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库洛洛顺着气味的来源向上层的甲板看去,是一个略微眼熟的金发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在无人的杂物间自wei,这很糟糕,比他预估的结果更糟糕。shenti叫嚣着想要那个金发男人的jing1ye,想让他插入自己的shenti,ding到最深chu1,然后填满自己的shenti,库洛洛想要一滴不剩的喝完,全bu。
他像只兔子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尾巴,手里握着自己的鸡巴,疯狂的lu动。可库洛洛现在总有两套生zhiqi官,安抚了外层只如隔靴搔yang,内he始终得不到安抚。
仅仅只是闻到了味dao便如此急不可耐,锁链手的出现打开了xie洪的大坝。库洛洛是个及时行乐的盗贼,既然他需要酷拉pi卡,那他就一定会把酷拉pi卡偷过来,抢过来。
弄倒酷拉pi卡废了库洛洛很大功夫,但最终他还是成功了。库洛洛潜伏进上层,然后弄晕了酷拉pi卡,蜘蛛不会挑剔他生存的环境,就近把酷拉pi卡拖进狭窄的员工休息室后,蜘蛛tou锁上了门。
他打开书加固了这个十几平狭窄空间的隐私xing。从书中取出一把斧子,然后将书签插入另一页,他得预防着酷拉pi卡的反击。
库洛洛把酷拉pi卡丢在沙发上,然后拿着斧子在他shen上比划。库洛洛在chu1理酷拉pi卡上暂时没有灵感,不像两年前友客鑫,对上那两个“活宝”时,突然很想再看看他养在书里的小chong物,它很久没有出来活动了,两条小鱼一定很寂寞。
用七枚钉子把人钉在墙上,他的鱼儿玩的很开心,库洛洛看的也很开心,那真是主菜上桌前的一场好戏,残缺的内脏和血肉像rong化的雪,一滴一滴的摊落在地上。
库洛洛只是想要酷拉pi卡听话而已,他挣扎得太有力会让库洛洛要分心出来chu1理,所以把锁链手的手脚都砍掉,再用西里河蟾蜍的毒ye把他的声带给rong化了,这样锁链手就不会挣扎也不会出声。
然后库洛洛可以把他的玩ju放在萨可多的金罐中,那是一个有一千年历史的缸,库洛洛路过时很喜欢,就顺手把它收入自己的nang中,他只需要酷拉pi卡能bo起,能变成一genying棒供他玩弄即可。
抡起斧子要砍下去时,库洛洛反悔了。
他觉得他也不是不可以分心应付一下锁链手,毕竟如此美艳的一副玩ju失去了挣扎和反抗,只是一个不会动的玩偶,他一定会失去很多乐趣。
锁链手的锁链夺走了他两个同伴的生命,短暂的夺走过他的能力,但是自信的蜘蛛知dao他有能力应对。
把斧子收起来,库洛洛摘下盖在tou上的斗篷,垂落在脑袋两侧的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