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又想,现在似乎也已经足够,那肉好像有意识一样收放裹夹着他,比什么手法的医理按摩都使人爽利通透。
张仲景起腰,眉心皱着似是打了一个浅浅的结,将口对准华佗的,深一口气便沉下腰,缓缓坐了下去。
张仲景的手指在阴浅扩张过,那里如今微颤,他感到似乎已经有些足够,于是将指尖从中了出来。那里淌出的热被手指一同扯出,把两个人时不时碰到的间染得腻一片。
然后,华佗眼睁睁看着自己光的就慢慢立了起来。
想到这里,华佗发现自己又忍不住沉浸在事里了,连忙咬紧牙把这些淫秽的想法赶出脑海,警告自己:那可是今天还在对自己摆着臭脸赶自己走的张仲景!那个婆婆妈妈的家伙看上去正经端方,背地里竟然是这样的放浪形骸之徒,更值得厌恶了!
他默默着肉棒,不断上下套弄着,起初动作还比较缓慢,让华佗深感有些不知足,后来似乎张仲景也觉得内里止不住地,意乱情迷间加快了抬腰的速率,只想要那肉棒快些为自己止。
张仲景微张着嘴哼,能看见他里面浅红色的薄看上去也柔细腻,他长长睫不断颤动,底下掩着的碧色眼瞳已经不甚清亮,没有焦距地望着华佗。
华佗心中弥漫着奇怪的情绪,他又想一把将张仲景掀开夺门而出,又想握住他的腰把他……把他怎么样呢?华佗心里乱糟糟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随后,他就微微抬起向后倾了倾,将华佗下那的肉棒拨弄到一个妥帖的位置,然后从前面用手将下两阴拨开,牵动着里面的肉绽开来,那里殷红浪,起伏张合着,偏生张仲景的手稳得很,与那形成鲜明的反差。
随着张仲景颠弄自己的动作,他的尖拍打在华佗大,不断发出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连浅金色的发丝都跟着肉夹绞的频率散在上乱颤不已,他的息也愈发大声,带上了些哭腔的颤音。
张仲景在上面坐稳了,间溢出几声难耐的息,仔细看去,因肉棒直抵深,甚至使他的眼眶中里染上几丝生理的泪光。他紧紧望住华佗的双眼,双手压在人偶的腹肌上,艰难地抬上下动作起来。
华佗对交欢颇有些医理上的见识,然而真刀真枪的感受这却是第一回,或者也不能说是真刀真枪,在他心里这只是一场怪梦,只是真实得过了。
晶莹透亮的淫从中连绵不断地溢出来,被肉棒进出的动作带得四飞溅,华佗从不知人里还有这番奥妙,他忍不住又想张仲景动作实在太笨拙,如果自己能横冲直撞,看看到这里到那里,又有什么别样的反应就好了。
随着张仲景的动作,不多时就全没入,严丝合地贴着肉,仿佛就是为这口而生的一般。华佗甚至能感受到那前端抵在张仲景女的最深,那里似有另外一张小嘴一样,更小更紧,滴淫地张合着,着前端的冠,如轻飘飘过的吻一般。
华佗在医书里见过女人的,那些都是黑白的麻木的死物,一笔一划用墨水勾勒出来,那些远不如张仲景下的这口鲜活激,饱生命力,蠕动在他的面前。
霎时,华佗感到这的感官直联到自己本人的下,只觉自己正在被一口紧致的肉口吞吃进去,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密密麻麻遍布内径的小嘴,正咂舐着华佗的,攀附在上,热烈地欢迎他的进入。
来一样,不知从何摸出一针,扎进华佗腰上某,华佗只觉一刺痛感直往下冲去。
可是……可是……
在自己的人偶面前自,又把人偶弄,这一套程下来,华佗就算真是傻子,心中也有了一个隐约的猜想。
华佗此刻无心赞叹张仲景出的人偶竟然生理机能完备,连起这样的功能都活灵活现,他脑中只有一片空白,想不明白张仲景意何为。
怎么会有人内里如此柔,好像引诱着蜜蜂偷采的花苞一般,那花还殷红颤包夹着自己,让人忍不住想要把里面的蜜都采撷殆尽。
看着张仲景冷淡的脸上微眯着眼出享受的神情,他更加确信这是梦,因为他本不相信张仲景脸上会出这样诱人挑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