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你的发,说怎么办,不想再出来了,你口都被热充斥着,用气音让他快动动。他便摆着腰抽动起来,他应该真的很想一直待在你里面,连抽插都是不紧不慢的,不愿大开大合地抽出再进来,而只是在深细细碾磨,浅浅往外抽又进去。
他着腰在你下蹭一会儿,貌似很喜欢只是和你磨蹭的感觉,你早已难耐,感到他的端几次蹭过口,都拖拖拉拉地不肯进来,非要来回碾弄在你肉阜上,惹得下一片内里却空虚。
你了他的脑袋,声音情不自禁了几分,说我们到床上去,莫将书册打乱了。
他将手从你腰际衣衫里探摸进去,紧贴着你肤往下,宽厚的手掌覆在你后,垫在你下将你腾空抱起。你惊呼一声,扶稳了他的肩膀便感觉自己随着他站起浮在了半空,只有下垫着他的手,双忍不住夹紧了他的腰。
你纵着那细棍来回进出几下,果真又进去了更深几寸,比先前又胀红几分,里面似乎有近溢出的淫想要薄而出却苦于被堵住。
你不耐地揪了一下他的长发,说你好快进来,磨磨蹭蹭像什么样子。他闷闷应是,然后抵住你口,微微放松手臂将你向下沉,又缓缓腰了进来。
你被他这样对待,反而觉得更受不了,你感觉他已经到你口了,铃口那枚圆珠对那反复戳弄带来了深的一阵阵酸麻,忍不住低哼出声。
你仿佛感觉内里是被叩开的门,为他所敞开,他刚进了一个便逸出呻,不断打颤,着气,对你说广陵王你里面好啊,又又热的,如果不是被堵住了真是要现在就交代了。
他又把你往上垫了垫,换了个好使力的支点,撒:“只是衣服太重了,有点抱不动。”
不知进进出出了多久,
他炙热的鼻息在你耳畔,嘴里说着我的菩萨,我的谪仙,来渡我吧,让我回到你的羊水里。随着他说出来的话越来越荒诞不经,动作也逐渐变得激烈,扶在你侧的双手把你颠起又落下,使你坠在他高的上,阳前端的珠子不断摩内,淫靡的水声哧哧混杂在他迷乱的呻和你的息里。
你心想你小子最好是不要现在就交代,于是又揪了一下他后的黑发,他一声痛呼,只好专心继续向里开拓。在过去已经无数次接纳他的肉再次被凿进深,因着姿势的原因,你感到这次进的格外深,直到整个甬都被填满,你甚至忍不住低去看小腹是否被出弧形。
刘辩被你这样进进出出的凌着,手上还不知足,伸到你外袍里贴着你的四肢游走,摸不够似的哼哼唧唧。
你见他不知餮足,于是手上用了狠些的力,竟将金杆整入内,唯余一个尾端珠子堵在铃口,颤颤巍巍跟着摇摆。他难耐地向前腰,埋首在你颈侧,你察觉他汗渍渍的肌肤磨蹭着你的,轻声说,你看,我就说只有你能治好。
你对他的说辞感到好笑,也顺着他的话一件件褪去衣衫,渐渐的,地上杂乱的铺开了一层衣物,有你的也有他的。你又去亲吻他,啧啧的水声蔓延在空豁的殿内,你们没有去床上,他架着你将你压在了窗边厚厚的帘布上,炙热的呼在彼此的肤上,赤相贴间传递温,你心想,他孤苦地待在深的日日夜夜,想要的是否就是这样的热,这样的欢喜。
你确实陪完他就要走,明天还要早起去巡查,但你也搞不清楚这两件事之间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不想让他的时候太痛。但他都这么说了你也只好点点,他就满意地来蹭你的耳廓,说什么都是他的,什么都要给他。
你不太爱叫出来的原因主要是刘辩实在是太兴奋了,连眼眶都透出艳色的红,每次入都要一阵,从他嘴里听到嗯嗯啊啊的叫声有时候你真搞不明白到底是谁在谁。
“你抱得动我吗?”你忍俊不禁地问他。
再快些,再快些,你叫他。他便听你的话又将你颠高了些,你感到你自己中的汁被他来回进出带着飞溅出外,淋淋漓漓落到地上,使你难堪地紧闭双眼搂住他的脖颈,他仿若未觉,继续放任下与你反复相撞,侧来咬你在他眼前的肩颈。
你也情不自禁地收缩着里的肉,包裹住他的阳夹弄讨好,每收缩一下他就跟着颤抖,那震动直传到你腔来,又散到浑各,也跟着震颤。
你问他要不要先把那淫弄出来,他一听就摇,说什么也要留在里面,还说你刚弄进去的怎么就要出来,是不是和他荒唐完就要走。
你们如交颈的天鹅,紧紧拥在一起,他灼热的在你下,在交缠中几次过你间,热得令你心惊,还在里伫着的细棒端的圆珠又微凉,刺激得你也有些情动,下肉忍不住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