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棒顺着肉反复磨,暴起的青和纹路刮过肉,下的张修就高高低低地发出呜咽和呻,你也不顾门外的外婆是否能听见门内神堂淫乱的声响了,只是欣赏着张修被你磨着肉时渴求迷乱的神情。
下了讲经会,他旁还围绕着群群的村民,向他求问神,他耐心地一一解答,你就站在远望着他,看他平和的样子,那耳后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变回了一朵桃花,但你觉得一样好看。
他主动而热切地掰开两濡的肉,细长的手指握不住硕的,只是急切地来回捋着肉,将其往下缩张的肉引着。
的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迅速饱胀立起来了,直地打在肉花上,前段沾满了张修自觉分出的亮粘,你一下又一下地往热涌动的眼蹭,将那鼓的饱满肉阜也得陷下去,不住磨着张修涨红厚的阴和肉。
你有些时候会觉得旁的众生都是死物,如同被控的人偶自觉地走在自己的轨上,只有你和他是鲜活的,不论他出怎么可怖的样貌,怎么诡异的形态,你见到他的第一面都定格在了你心中,始终如一,令人甘愿献祭。
张修的躯已是火热难耐,你看见他的发梢都已经变成了细小的手挥动着,你便拾起几缕放到边吻,他便蜷起了膝弯,你腰侧的两条长又夹得紧些,你干脆一口咬住他血红的手,他直接呻出声,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朝你下凑近。
你就托着腮听他讲,懵懵懂懂地点,眼睛看着他的嘴张合,心想什么时候才可以亲亲他。
他的双夹着你腰,目光涣散而迷离,你察觉他好像正渴望地注视着你的脖颈,你便贴心地将子趋上去,将脆弱的脖颈凑到他边任他噬咬,他的尖牙好像毒蛇扎破薄薄的肉,将毒从牙尖上而出,注入你的里,不然你怎么不痛,只是眼巴巴地更爱他。
“文郎,你愿意将自己的躯献给三眼神吗?我只需你一个承诺。”他的眼神随着话语变得狂热而灼目,紧紧攥着你的手注视你。
你的语气很真诚,说出来的也不过心中所想,他却出恍然的表情,将你的手引着挂上他的锁骨下方还未换过的祭坛衣衫,那圣衣繁复而沉郁,被你勾下也才出一小片雪白的肉。
过了许久村民才四散开来,他拂去袖上落满的花,朝你走来,低垂着眼问你:“文郎今日心不在焉,可是有何心事?”
张修的神色里有引诱也有试探,目光里好像着钩子一般望着你,问你:“文郎是想,将要如何献给我?”
你和他又吻到了一,在三眼神的注视下,你外婆的织机声就在门外沙沙地响,好像永不停歇,然而你却唐突地冒犯神子,将他推倒在神像前的贡台下,扯乱他周整怪诞的服制,扣着他的腕子与他紧贴在一起。
你看到他出声渴求你,才觉得快意,舐去他额上滴滴血痕,与他接着带着烈血腥的吻,下奋力顺着肉一,将热
你其实不明白三眼神究竟是什么,你爱你的爱人,对他的信仰不过是爱屋及乌,他要你拜你便拜,要你懂你便懂。
你摇摇说没有,你可不好意思同他说一早上的讲经会你全然未听进去,一颗心全放在讲经的人上。而后同他并肩回到了住,中途趁他不留意从他耳畔取下了桃花,攥在手心里碾着,花汁溢了满手你也浑不在意。
“文郎……献祭于我……”他啃噬着你的脖颈,手上的动作愈加激烈,他这副淫乱熟练的样子和在台上讲经传时截然不同又颇有反差,话语里几乎有几分狂热。
这回他说得什么话你是真的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了,像个不认真听夫子课的学生继续幻想你们倘若大婚过,大婚那天是如何呢,你觉得烛光一定红得像灼灼的血光,墙上贴满椒泥吗,或许是吧,不过大约更可能是黑红的血肉,泛着热气,那才与你的新娘更合适。
你高高扬起,下摆动着腰不住撞他间,时不时将阴开两边,前端过剧烈翕张的口,那里就好像一张难以填满的小嘴着肉,不断吐出盈盈的花汁。
他在祭坛上的脱俗气质是如此不堪一击,你随手一扯就将他扯下了凡尘,圣洁和浪在他上凝滞成同一物,勾缠着你呼不畅,脑发昏。
以至于他最后终于忍无可忍,松开了你的脖颈,你的血从伤口中渗滴到他脸庞上,他的语气里又似促又似恳求,要你快些给他止止。
你剥去二人下衣,将他的长衫撩到腰间,依稀可见他的腰窝陷,双大大敞开,出半的秀长,和底下不住泻水的女。
他想要引着插进去给他动的肉止时你还恶意地退后,挣脱开他的掌心,他不满地扭动时又重新腰戳弄烂的肉,榨得他饱胀的肉像是也要滴出汁水来。
张修总是拉着你的手一遍遍重复你是三眼神选中的人,我们停留在此,只是为了等你熟透。
将那似乎本来就饱经蹂躏的肉蹭得东倒西歪,阵阵酥麻的激在张修下腹来回蹭动,激得他脚踝在你后一顿一顿叩在你脊背上。
你点点,他满意地笑了,而后你又摇摇,他就蹙起眉看着你。你忍不住问他:“为何非要将我献给三眼神,我只愿献给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