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肤柔白皙,在数阵撞后泛起群花落后的红痕,又又痛。他的腰向上耸动,如盈凸月升起,自己的色彩在事间息般明灭不定,间瑟缩的口红充血,反复张开的花,将肉刃吞埋进,蠕动绞缠地侍弄。
温热的眼浪而又黏人,张飞很多时候不知怎么同张郃交,这个怯缩稚的末席,他偶尔同他讲很漂亮,偶尔同他讲过得怎么样,最后好像还是面对面,肉贴肉的时候才真正剥开,毫无芥地剥开他。
他看着张郃一汪泪盛在翩飞的翎睫里,一颤一颤地散出晶亮的折光,埋下去,又用薄碰他漂亮的眼睛。
柔腻的花径里急切地着肉冠上的凹槽,脆弱的在在肉杵的舂捣下被捣成畅通无阻的蹊径,榨出了更多的汁,把男吃得裹上了一层亮水痕,顺着交合的间隙滴落出来。
终于,在雌里横肆的肉刃趋于柔缓,叹息交缠在一起,缓缓入又抽出的动作,一如显示他们的是多么契合,交合时几乎连成一片丝绢,接与间隙都化无形。又是好久使人意识涣散的冲涤,一稠热灌进深,张郃错过首席的长长餮足叹息。
抽出来的时候,大水失去阻滞,失禁般地涌如注。 连张郃也记不清在昏沉间,每一下的吞吐盛纳里,被上他本来可望而不可及的巅几次,只是浑浑噩噩地觉得下隐隐作痛,嫣红窄被拓平的腔上还挂着丝丝白,随着腔肉的收缩不停往里缩张着。
快意与情在首席的掌控中升起,又在首席的掌控中渐趋消散、退却、化为无形。张郃的眼前白晃晃的,星斗满天,芦草喧哗,都变成首席贴紧他时温热的吐息。
深山的寒夜并不使他觉得可怖,他高兴在哪里就在哪里度过长夜,他可以将自己短暂托付给某个至高无上的人庇护——也许他并不相信这种庇护。
“我们是什么关系呢?首席,除了首席与末席以外。”张郃挣扎着用绵绵的手臂环住伏在自己上的张飞的脖颈,胆怯地用轻柔地吻啜去后者脸上的薄汗,莹白面颊上的泪珠把两人的脸都弄得漉漉的。
首席好像并没听懂他的意思,皱眉而后埋下去吻他,好像在试图隔着一屏肉安抚他温驯的灵魂,糊不清地低声:“说什么……没有什么首席与末席了,你是你,我是我。”
我们之间的界限真的已经消亡吗?张郃困惑,他被一下又一下地亲着,目光越过上的首席而飘上空落落的昏黑天空,干燥的刮风天,他仍然感到被俯瞰,被天空那样高的目野俯瞰。
齐腰深的草地掩住了他们的亲昵,一动作便哀哀地使那苇草压在躯旁摇晃。张郃的心像盒子一样打开了,可他没有把天空、田野都进去的意思;他只是希望盒子能放在天空、田野之间,放在那里就满意了。
爱的退却伴随着张郃上异常的红消退,他苍白的肤下的血色渐散,一薄汗在月光闪烁下粼粼,月亮映在他眼里。
张飞看了他许久,手掌反复而无意义地抚摸他面庞的轮廓,也许有眷恋也许只是想要趁时碰久一点。最终将张郃按进自己臂膀里,温冷的膛,还在不停起伏。
张郃被按在首席怀里,直到呼平稳,神思宁静。首席才将他放开,眼眸中恢复了如川海般的平静,伸手揭过散落的衣衫盖在他上,张郃看见蛇矛被他握了握又放下,回首来又抱了一下自己。
“也别总是想我了。”首席好像很无可奈何一样这样对他说。
张郃平静下来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思绪,他心想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