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膨翻的阴谄媚地张合着,完全掩饰不住内里被开发成一溢孔窍的烂肉径,很快又有新的阳填进他的径,把瘙刺痛的女火辣辣地摩过,甘宁的耳朵也爽得直抖,在发情里褪下所有的伪装。
有什么失态的呢?他还嫌不够呢,尝过被填满的滋味,他的壑愈发难填。后的尾巴驯从地缠上了新上来的水手的壮大,在上面不由自主轻拍着,要男人将自己继续贯穿插透。
“一条好狗啊这是。”甫一插入,后的男人便沉叹口气。被捣了许久的肉依旧腻紧致,轻易就被捣到底。甘宁还知模模糊糊地申辩,反驳男人的奚落:“是、是狼……”
结果又被肉刃使劲一捣,把肉甬内翻绞涌动的淫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甘宁呜一声,模糊不清的话语又被堵回了干涩咙深。两片厚的蚌紧绷着被撑到紧贴在大边,持续被反复干进来的挤出一接着一的腻汁。
淫在扑簌簌地顺着肉隙朝外落动,淅沥沥地淋了甘宁和男人交缠媾着的下,他的后爪在地上所之一片腻,踩不住地板不住动。
其他人也跃跃试凑上前来,炙热咸腥的肉棒撬开他被破合不拢的齿关,从收起的獠牙间隙进他口腔中,过他的上颚,手上把玩着他的耳朵。甘宁忍不住对着端的小孔,汲取更多的咸腥,打着圈在上胡乱弄。
不知什么时候攒挤在他胀得一塌糊涂的中的在一下又一下的干里颤巍巍出来,在木质的隔板上向下淌,直到什么都不出来了,还半着依旧不下来。
直到在愈深愈重的快感里,小腹底端酝酿起的意也越来越,他嘴里还把肉棒吃得满满当当,只能依稀糊地支支吾吾发出声音:“爽得、爽得要了……唔。”
话语刚落,后的男人便嘲弄地笑起来,斜着拉岔高甘宁的一条,使之真如犬狗般,嘴上说着:“你就这样呗。”甘宁唔唔闷叫着,双被得直哆嗦,在扎桩似的穿梭耸动中,从铃口控制不住,直冲在甲板上,整片下都是淡淡的腥臊味。
众目睽睽下排让他的耳朵尖爽得发颤,一边漏着一边挨的快感更填补了神上唯余的一点不足,更卖力地雌伏在男人下同时伺弄着两三肉棒。
一个又一个男人在他后轮插弄沦为肉套壶的泥泞脏乱肉,每次摩和贯穿都有越来越强烈的干涩微痛,迫得大乱颤不停,肌肉绷紧。
到后来众人看他已经全然从外强中干的少年豺狼,在情的热里被驯化成牝犬一条,干脆解开了木枷的套索,逗趣似的问他:“你是来甚的?”
“我、我是要到岸上去的……”他张开沾满白浊斑的,懵懂茫然地说,眼眸已经失了神采,嘴上还记得自己要什么,然而动作上却不由自主追着男人的味逐去迎合。
随着木枷被取走,他跌落到甲板上,耳朵上被溅的白顺着他的发丝淌下来,到他的睫上,被扣上鼻梁的铆钉沾上了点点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