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几乎是贴着他的背在说话,热气吐息上去的地方,几乎冒出鸡疙瘩来。葛洪支支吾吾回答不得,自暴自弃地往你间坐,吞吃被你按住的玉势。
他若有所查,只觉得脊梁发麻,好像被你视线过一遭似的,扭动着腰肢想要躲闪,结果被你一按上腰眼,便立刻僵住了。
你长吁一口气,垂下眼眸,深觉自己被他这幅样子惹得有点色熏心。他见你不讲话,还要挑衅地来问你,怎么不说话啦,广陵王你说呢。
不仅如此,你还扯开了他本来就穿得散漫的衣裳,整片洁白的脊背便袒在你面前,你的视线从他一双对称匀称的蝴蝶骨,到陷落的脊线,入到尾椎下方两雪白肉包裹的肉谷里。
你干脆将他子扯了下去,那两泛红的肉立刻晃颤着弹了出来,你也终于看清了间的景象。视线往下是被掩着的带着肉褶边缘的后,颜色很淡,怯生生地紧缩着,再然后就是那口正被撑得圆胀的肉。
你被他又又热的细细密密地着牙肉,怎么也退不开,无法只好张开了齿关,那小立刻就钻了进来,贴着你的咬,惹得那酥麻麻一片。
你还想说些什么羞辱他,却见他猛地抬起来,眼眶红红的,不知是被情刺激的还是方才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敞着在整个隐鸢阁面前被冲撞捣的模样觉得恐惧又委屈。
他的涎裹着尖在你口中乱窜一气,竟然也能觉出几分甜意来,直到那一口空气在你们俩口腔中来来回回渡了好几回,口水都要呛到咙了,他才松开你。
你猜想或许那原来是粉白的,夹在鼓鼓的小巧肉阜里,肉里透出一点点殷红肉, 可是如今那两旁的肉都被反复抽插的玉势刮蹭得大厚了许多,阴下端被得下陷到了内,整个口被大的玉势撑得严丝合,让人难以相信小小一个肉口居然能容纳这么大的东西。
“受不了仙君了……”你低声。
你调笑他:“怎么仙君调戏别人这么熟练,轮到自个了,哪哪都碰不得?”
“别,别这样……好啊。”他又开始挣扎,背着手要来推拒你,轻易就被你住了腕子,饶有趣味地继续噬咬他后颈的肤,啃他错落凸起的骨节。
葛洪歪了歪脑袋,没听懂你什么意思,只是上,他就发觉环在他腰上的手掐紧了,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你就将他小巧的从上抬了起来。隐鸢阁仙人早已辟谷,何况他量并不高大,你轻轻松松就将他抱到了空中,他两条悬着乱动挣扎,也没拦住你将他的转了一圈倒转过来,背对着你坐在你间。
“哎呀、别看了,你快动动呀!怎么一个两个都磨磨
你们各自气吁吁,脑袋在半缺氧中被亲得昏涨,你看见他红的角在微张着了几下,又狡黠地咧起来。
葛洪的眼眶还红彤彤的,在缠吻间发髻也凌乱了,无序地塌下来落在脸颊边,方才生理的泪珠挂在眼尾,与他透亮糜红的一双眸子彼此衬着,像水挂在映山红上。
你一个不察,两的便骤然贴了上来,好像蛇信子一般撞进你口中,在你牙关笨拙地。你唔一声,当即紧闭双眼要推开他,他却按着你的后脑更深地吻进去,牙齿还磕碰到了你的,阵阵发痛。
他太短了,足尖只能踩在你脚背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被你按着肚脐以下勒紧了腰,手上又抓着那红玉往他内了。将他口中将要吐出的叫骂堵回肚子里,变成了婉转的叫春,腰肢地塌下去,弯出一浅浅的沟壑,整个后颈红彤彤的。
紧紧裹着埋在里面的玉。葛洪的脊背已经弓起来了,搭在你侧两旁的不住颤抖,他垂着脑袋,红的耳廓一动一动甚是可爱,口中发出些难以自抑的的低。
你忍不住俯首去他的后颈,尖在被你出的红痕上过,结果却被你发现了葛洪对那格外感,红一拂过他后颈的肤,他便痉挛着高高扬起脖颈,脊背倾靠上你膛,咙里发出低声的呜咽来。
他恨恨:“这回……这回可就是我俩秽乱仙门了,你敢禀报上去,你师尊也没脸见人了!”
“长老,怎么这么浪啊?”你埋首下去,俯在他耳边轻声。手中握着那红玉在他中恶意转了一圈,扯得那中媚肉背搅弄出滋滋的淫靡水声,清亮的淫水甚至已经从那交合的隙里涌溢了出来,打了你的指尖。
他被这不善的玩弄激得又是一阵叫,你掌心下的腰肢不住抽搐,两肉也不由自主夹紧了,也不知是要你继续动还是不让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