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正迫不及待地往外涌。史子眇不敢说,但也忍不住,孔不断被舐搔刮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厚靡艳,肉也跟着鼓胀到一只手难以包拢。
史子眇不停耸动着躯,将自己的往张修跟前送,他无法言语,只能低声哀哀地叫着,雪腻甜的包发着痉挛,在亵玩下瑟瑟乱斗。
“唔……啊啊!”在张修殷勤地一圈圈弄挑逗下,史子眇惊呼一声,忽然感到孔深的神经偾张迸开,一片丰盈鼓胀的球在对方掌心底下弹动,那羞涩地急促开阖着的孔终于完全绽开,细碎绵密的汁同时从两边洒出来,溅落到了二人相贴的前。
史子眇吓得连呼都乱了,眼睁睁看着自己轻易就被榨出了洁白的母,里好像骤然涨起了,浪花群群拍着岸,最终化成四溢的水涌出来。
张修也退开了,孔失去了唯一的阻滞,淌得更加肆无忌惮,白色的雨纷飞打前一大片,张修的掌心还拢在缓缓挤弄,一下子更停不下来,水成一泊浊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呜,停不下来……”水还在一点点汩汩往外着滴,史子眇想要求助张修,结果一看却见张修面上出了古怪的灼热神色,好像正因这样的场景而感到激动不已。
他的妖冶的脸上被溅出了些水,白花花干涸在下颌,不住动着,有些望的贪婪在闪烁。史子眇本来还想依赖他,却不知为何有些惧怕,颤颤收了声,抿呜咽着。
直到那波黏腻的汁漾尽了,张修才好像回过了神,抬眼看见史子眇不安忧心的脆弱神色,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侧抱着史子眇,在后轻拍他的肩:“史君这会子,总不至于不舒服了吧?“
史子眇被他冰一样的子抱着,语气又变回了那副柔和的样子,轻易就忘记了方才的怪事,靠在张修肩闷闷:”如今,如今不会了。“
他的衣服还没被拉上,就被倾靠在张修上,他感觉自己的在迸发水后又不再那么鼓胀了,乖顺地坠在口,与张修上半相贴着,好像把对方前也洇得透,让史子眇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而且他隐约觉得虽然前舒服了许多,里面并不如先前那样鼓鼓的发痛发胀了,可是两间下的意从刚才开始就没停过,晶莹连绵的淫水跟着水方才的涌溢而跟着浇出来,他还隐隐闻到了散发出来的腥甜味。可是他现在,也是万万不敢和张修讲的。
”那便好。“张修,他又贴着史子眇贴得紧了些,激凸的被按在他冰凉的膛隔着布料磨蹭他也毫无知觉一样,他黑色的里衣上史子眇的汁格外显眼。
史子眇还是觉得困顿,他想要和张修说自己不如去洗一洗吧,这么贴着黏糊糊的不太舒服,可是还未来得及开口,张修就先将棉被从下边扯了上来,将他二人一并盖住了。他还轻声俯在史子眇的耳畔朝他说,舒服了就快睡吧。
史子眇很少被其他人温声细语地安抚,他自己已经是长辈了,许久不曾被好声好气低声劝过安眠,又是被张修如此的语调。
一时眼沉重,闷闷应过嗯,而后靠在张修肩上,他无知无觉竟然睡去了,还伴着张修断断续续的哼唱声。
次日,在影影绰绰的日光底下,史子眇难得起晚了许多,且比起以往更加困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