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充血直至抖擞,颤颤地包裹着进出的肉,被填得一丝隙也无。
沉闷的肉相撞声不停传出来,与馥郁的腥腻气味一并添了一室声色,混着二人吻缠的黏腻水声一起使人迷乱浸。深紧致热,不住从巢深渗出丝缕淫汁,将侵入其中的阳物洋洋地包裹纳在了其中,像是一口不堪搅的泉眼,控制不住地朝外涌泻——
“干吉……”张角忽然情不自禁唤出了声,乍一出声便有些别扭。在往日的情事中往往是干吉一声又一声呼喊着他,唤他先生、恩人,他却鲜少主动叫干吉的名字,不知是因着有些惭疚还是意图维持年长者的沉稳。
好在干吉似乎并未留意,他太过沉浸情其中,对张角无意念出他的名字并无特别的反应,张角那亏心才稍安稳下来,只是又泛起些其他的情绪。
他依旧纵着力沉沉撞耸在干吉双之间,在腔内搅动拨颤,任由深蜷蜷的肉掀起一层又一层的勾缠,红霞覆过整片交合的心。
在冠反复叩敲他内里的那汪泉,将黏热花汁搅得咕啾作响许久后,干吉的躯向前地栽倒下去,又不住因为快感而扬起半,仰着脖颈发出些破碎的轻叫。
一切本来的矜安与自持悉数破碎,干吉又想起很久以前他望着张角声音时心里浮起过的无端想法。
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脑子里呆滞半晌,眼睑前好像浮上一层蒙蒙的白雾与水汽,忽然又回过神来,重新被骤然变急促的情热吞没,刹那间击中了他本就如风中萍一般的心智。
干吉蓦然惊叫一声,畸形的女深丰沛的热浪骤得浇淋下来,在甬内分化成簇簇晶莹透亮的水花,分迸飞溅着从交合的隙间洒落一地。
淋漓的快感激得他浑痉挛,双几回站不住,都被张角牢牢捞住了。张角在他后被高那一刹的惊颤急促裹夹着,被夹缩收紧的酣畅地缠住了,他几口气,埋在对方内的蹙然抽颤一阵,终于一将浊白的留在了干吉中。
“……”张角缓了缓吐息,自干吉上抬起来,缓缓地从他里抽离,眼见着干吉就要脱力地跌下去又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的。
干吉朦朦胧胧的,站着时还趔趄着差点歪倒,不过靠住了张角的膛,因此又站稳了。他间一的淫靡还混着浊白虫里面潺潺顺着淌下来,他却毫不在意。
他朝着某个方向懵然地抬起,张角知他是想看自己,因此耐心地扣着下颌朝向了自己的方向,果不其然他回过神来便伸着手执拗地将手臂环上张角的脖颈。
干吉呼的温热气息打在张角耳畔,张角又听见了他心中阵阵的河奔涌声,好像在一直往前,往前。
张角轻轻拍着干吉的肩背后侧好像在安抚此刻黏人的他,另一只手草草地为他整理衣衫,摸到了一手的腻,于是又有些面热。他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问干吉:”你先回榻上歇息片刻好吗?我来清理这儿。“
”嗯?“干吉发出一个音节,他的声音已经变得水水,刚被情浅浅地泡过,透出些酸,过一会儿才好像反应过来张角在说什么,微微颔首又应了一句:“嗯。”
于是张角先将怎么也不肯分开,非要抱着他的干吉送回了房中去,青年清瘦的躯一碰到木榻便蜷成了一团,将脑袋埋在膝弯窝着。
随后张角在床边坐着与干吉无言默然片刻,便起准备回厨房去,此时却被干吉忽然扯住了宽大的袖袍一角。
张角察觉后,立刻便回又坐在了干吉边,埋下去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