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把着贱货了云云。可是他昏昏脑的,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众目睽睽下淌了,只知后热一片。
他在后的足尖和手掌都变成了士兵们的工,白的掌心与足心被不餮足的肉磨蹭抚弄,张郃只觉得浑都在被侵犯着。几脱水的时候又有人从前面的箱里灌进水来,他张口茫茫然地接,干渴的嘴被浸了后又被入肉棒填满。
直到张郃视野内那方小小的圆中可见外边的天光渐趋暗淡,似乎是日落山下,周遭变得更加昏暗朦胧,外面的士兵们才有说有笑地渐渐散开,周围的吵嚷声越来越少越来越远去了。
轮箱之事才终于告一段落,徒剩张郃跪伏在木箱内痉挛打战,朦胧的视野中只能看见外边的篝火微光光影舞动。他循着本能好像想将那片光看清楚,然而却困倦不得已,双内侧黏泥泞,锐痛不止,脂玉扉被捣成了盆肉,张郃强打着神想睁开眼,终于还是累得蜷成一团,昏睡在了木箱里。
他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意识沉浮不止,辨不清哪里才是梦境哪里才是真实。因为梦境又不是真的,而真实又更不真实。
再睁开眼是因呼不畅,他被迫从梦中带着窒息的意味醒转过来,艰难地着气睁开眼,便见麴义压在自己上,面庞凑得离自己几寸近,表情嘲弄。而他的手正紧紧掐在自己最不设防的脖颈,桎梏着他的呼迫他清醒。
见他醒来,麴义才松开手,张郃脑海从一片空白中才挣脱出来,剧烈地在他下猛烈咳嗽着。
麴义撑在他上,冷眼打量他的反应,看见脖颈被他掐过的地方立刻浮起一鲜艳红痕,直到张郃气稍顺上来他才开口:“醒了?”
张郃不说话,垂着眼自顾自扭转着发麻的四肢,如今已经脱离了束缚,但动弹还是太艰难不适。麴义等不到他的回答,不耐地骂他:“吃鸡巴吃得话都不会说了?”
张郃这才低声回答他:“……没有,对不起。”麴义看见他怯缩忍让的模样,想等他说些关于被送去军中供兵士亵玩的感想,然而却等不到,只看见张郃缩手缩脚躺在自己下,目光也不直视自己,只浮在虚空中。
麴义冷哼一声,将手放上张郃腰畔抚弄着那里一块凹凸不平的刺青,张郃目光一顿,随后不适地在麴义下拧动起想要逃开他的掌心。麴义心满意足,他知腰侧才是张郃最感的地方,因为那是张郃掌控于他的证明,是张郃存活的命门与把柄。他沉声:“现在知了吧,除了我,出了这个门谁能得了你死活?”
张郃在他掌心下闪躲不过,那片温冷的肌肤直泛战栗,眼睫半掩着微颤。麴义紧紧盯着他的表情,看见他角抽搐,猝不及防抬起手便落下一记掌掴在张郃脸畔。
张郃哀叫一声,被这一巴掌甩得偏过去,发缕霎时掩住半张姣好面庞,底下的白净肤立刻泛起艳似花的鲜红一片。嗡嗡耳鸣间听见麴义问他:“你在想什么?”
张郃低声喃喃了一句,麴义没有听清楚,掐着他的下巴他再说一次,他的声音才抬高了些:”我说,我想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