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特别冷,余雅zuo完一套日常训练,冒了一shen汗之后被风一chui,差点没哆嗦成KTV用来晃的手摇铃,以前路怡星在的时候总会丢一块mao巾过来叫余雅赶紧ca。这mao巾有时会盖在她脑袋上,大bu分时候都是从不远chu1飞过来,余雅往往能潇洒接住。
想到手摇铃,余雅又想到赛队庆功宴后,往往都是组局去唱K,队里的几个人除了路怡星本人,其他人唱歌都很难听,稍微chu1理一下音轨放到恐怖片里当背景音乐都不成问题。如果说路怡星实际上的唱歌水平只有八十分,那么在队友的衬托下她就能达到一百八十分的水准。余雅十分认真地摇晃手摇铃给路怡星应援打call,她的那些队友要么就着啤酒chui牛bi1,要么在那里摇色子,各有各的忙碌,赛队经理已经喝得醉眼朦胧,倒在沙发上活像一tou待宰死猪。路怡星唱完一首歌后卷起袖子加入了骰子战局,问余雅来不来。她摇tou,说自己刚输了三百块,还是在旁边看看就好,要不然一晚上奖金都输完了。
路怡星摇骰子很有水平,能把罐子往桌上一扣,然后嗖的一下把三颗骰子凌空晃起来。余雅看了好多遍也让路怡星手把手教了好多遍,都没学会这招,大概这真是什么家传绝学。那天晚上路怡星赌运奇佳,没过两轮就赢了六百,她说自己不玩了,站起来chui了一瓶啤酒,跟大家说她和余雅先回酒店。众人没有挽留。再怎么说战队里也就她们两个女孩,早点离场也没什么。
脱离了那个环境,两个人站在电梯间,看着数字逐渐变小。路怡星忽然凑近了余雅,皱起鼻子轻轻闻了一下,对余雅说:“你喝得ting多。”
“没有你多,你只是不太上脸。你晚上起码喝了小半箱。”余雅看了看路怡星的脸,电梯里的冷光打得她的肤色更加白,因为训练作息不稳定,眼睛下边挂着黑眼圈,由于肤色的缘故,她眼下的青黑比余雅自己要严重很多,看起来和xi了似的。除了一shen酒气能证明路怡星酒喝得不少,光看她的脸,半点也想不到。
“有吗?我不太记得。”路怡星喝啤酒跟喝水一般,自然没有计数,她从兜里掏出两片绿箭,一片给余雅,一片自己吃了。余雅时常觉得如果把路怡星提溜起来,在空中晃一晃,一定能晃下来几十件东西。和余雅自己的“极简主义”不一样,路怡星随shen携带的东西特别多,让她只拿一个手机出门可能比杀了她还要让她痛苦。
KTV离她们所订的酒店不远,两个人迎着夜风一路走回去,有再多的酒气和烟味也被风chui散了。余雅和路怡星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一会儿说到自己的老母亲前天又打电话过来cui自己别不务正业,赶紧找个班上,又一会儿说到不知dao哪来的二舅给自己推荐相亲对象,说余雅是游戏行业的,结果对面一上来就问自己是不是干的主播。
听得路怡星直笑,说:“按你这学历,你去你们家楼下小超市干个收银绰绰有余。”
“一个月一千八我买个外设就没了。难dao你包养我啊?”
“可以考虑。”
“算了,我有骨气,不吃嗟来之食。”余雅伸手去握路怡星的手,路怡星任由她牵了,她俩十指相扣,两个人的手都不nuan和,牵在一起倒是感觉要冒汗了。
余雅回忆到这里就结束,她已经冲完了澡,换了shen干净衣服,刚走下楼就碰到助理走上来,说:“唉,雅姐,正找你呢。”于是余雅的思绪就被打断了。
“什么事?”
“这个月直播时长还不够,雅姐你啥时候有空播一下呗,我看了下还有二十小时。”
“OK,我知dao了。还有别的事不?”
“还有就是那个广告的事,旭哥让我再来问问,他说微信上说不清楚。”
“怎么了,微信是给他语音二次加工了所以没法说?”余雅笑了下,但是脸上的表情依旧很冷,让小助理有点害怕,“我看了那个方案,我不喜欢,他们总不能按着我的tou接广告吧。”
“那倒不是,”小助理支支吾吾dao,他不过是个传话的,最近余雅和俱乐bu的关系似乎有点僵,他级别不够,只是生活助理外加跑tui,接chu2不到更多的事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