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顿地说,Faker的手指掐在他的肩胛骨,疼痛又让他有了点想要泪的冲动。“我不愿意。”他又重复了一遍,微微抬起来不让眼泪掉下去。“如果就只是玩的话,我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表演。”他努力地呼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刚强而非弱。“玩的话我可以每一次都给主人表演,但在别人面前我只会……”他说不下去了,掐着自己手腕上薄薄的肉,试图用痛苦对抗痛苦。Faker把手从他的肩上拿走,任由他自而不制止。“好,那你就只舞。”他似乎也顿了很久。“你既然喜欢,那你以后每次都坐玩好了。以后在固定程里面加上。”他简练的语言习惯丢失了,只剩下由理智演变来的冷意。他张开右手五指插入Peanut的发间,把黑藻一样的发缠绕在指尖,丝毫不介意其中蓄着的汗对手指的冒犯,只用力聚拢手指让那颗颅感受牵扯的疼痛。
Peanut那天上了刑架,上之前主人摘掉了他镶嵌着红宝的环和阴环,以丑陋的黑色眼罩和口球替代。他的两只手被吊在端,以站姿吞进了半尺寸恐怖的假阴。他抖得像筛糠,丝毫没有爽感,只有无尽的痛苦与恐惧相互叠加。他的脚尖只能如芭舞者一般直立着,因为即使酸疼已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却还是更怕藏在内的柔位被侵入,那本不曾被碰过的肉。没有预兆的Faker把他脚底其中一本书拿走了,他摇摇地又吞下一段,伴随着痛苦的尖叫更多地抬高了些脚尖。他在未知的恐慌和肌骨的酸痛中再度下降一块距离,在过电一般的巨大刺激里几近昏厥。他失禁了,清澈的淅淅沥沥地顺着他的大淌到地下,脏污了脚下的两本书,让站立愈发困难。Faker最后没有挪走那两本书,只是解开束缚把他抱了下来。他应激一样地哆嗦,口齿不清地呻说他可以再拿走本书,问为什么不给他戒指。他的口水从口球边缘的小溢出,全是咸味,跟眼泪一样。Faker把他放在床上,解开口球用手捂住了他的嘴,他张开牙齿去咬,在主人的手指上留下了鲜红的齿印。
5.
Peanut去了那只舞。他得很美,那段视频在往后长达数年的时间里都是学习艳舞的美学范本,诱惑的标准公式。虽然在他与Faker分离后回看只觉尴尬,觉得那种仿佛被灼烧了手脚一样的舞姿其实称不上是美,主要还是因“Faker”的声名才有了那样的传度。
说来无奈,更多的是可笑。在他与Faker一年之长的主关系里他几乎一直困陷于“Faker”,从不计其数的“普通”、“空有美貌”到“得不到戒指就是因为不够好”、“Faker都不将他带出来调教,觉得不够台面”和“大概只会舞吧”。最后他消失于Faker的边,淡出了这个圈子,而所谓的“Faker”还在被传播宣传着,享受着名不副实的赞誉。这一切都只是因为位置和时间的错位。
他不愿意因此指责Faker,实际上他把那份淡淡的遗憾也归咎于错位。他在最后一次努力地进行了勾引之后被摔到了地上,他尚躺在地上感受着阵阵痛意时就已想明白。无论Faker到底是因真正见过出众而觉得他逊色还是因年岁渐长而害怕力不足心都不重要。他想要,但只要最好的。假使他能够早些年就出现在Faker的边,早在他尚未屹立于群山之巅之时,那么Peanut有自信能得到这份最好的爱,但如今那份爱既已注定不能完整,Peanut还是选择放手,不再折磨自己也不再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