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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欧斯利对那些事并没有印象,他不否认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也不愿一直困于那些回忆之中踌躇不前,但那终究是恶果,就算在黑暗中死过一次,也仍然压迫着他。
所以当他站在被告席上被谕示裁定枢机和最高审判官一起给予相应的判决时,这个少年立刻感觉到了轻松,连昏暗的歌剧院都明朗了许多,他庆幸于最高审判官的公正无私,没有被那些求情的话影响到,让自己背负与行为相当的罪责。
在被送往海底前,面对复律员的询问,他将自己的生日定在了那天。
仿佛有什么窒息的屏障被打破,他走在被送往海底的路上,一次觉得脚步声一下一下的落进了心里。
对别人而言极为特殊的诞生之日,于他而言则是罪孽与刑罚一笔勾销,与之前十几年人生无牵无挂的重生之日。即使天气并不怎么好,他也由衷的感觉到开心。
现在想来,那日的阴雨多半是受到了那维莱特心情的影响。
在人间兜兜转转几百年,即使自诩不了解人类的情感,终究于审判之位,见过太多复杂的人,还是会被潜移默化的影响到。
那维莱特并没有忘记这个日子的特殊,所给予的两声祝福还是动了赐福的私心,也许现在莱欧斯利没法感觉出来,不过以他的细心程度,怕是也过不了多久,当他发现自己想要的事都格外顺心之后,大概就会有所猜测。
“谢谢,我很开心。”
为了表示自己真的很开心,莱欧斯利结束了这个由那维莱特主动发起的吻后,在他脖侧落下几个吻痕和牙印,那维莱特鞋上的金属环碰到茶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直接将人从桌子上抱下来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让那维莱特跨坐在自己的上。
这个姿势意外亲昵,那维莱特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手指有意无意抚过莱欧斯利右眼下的疤痕,换来一声轻笑和落在手腕的吻。
莱欧斯利将那端正过分的外套脱下,那维莱特的形瞬间小了一圈,莱欧斯利的表情开始变得愉悦起来。
那维莱特这幅样子很好看,看起来整个人都变得轻盈起来,也要随很多。第一次见他这样子的时候,莱欧斯利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他立刻就想到了月下海面的波光,皎洁到不可思议。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还不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天空就已经黑透了,雨景是看不成了,窗帘早早就被拉在了一起,茶水也早已冷透。
卧室里只开了盏昏暗的夜灯,两人将地点从凳子换到了绵的床上,那维莱特仍保持着跨坐在莱欧斯利上的姿势,眼中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垂在恋人后的指尖却有些发抖。
他们前两天刚过一次,他后面的口轻易就能容纳进两手指,莱欧斯利仍旧很小心,细致的四安抚着他后里的肉,指尖牵连出更多的清,另一只手则探进薄薄的衬衫内,顺着腰侧若即若离的往上走,待到那维莱特的开始发抖,着手指的肉微微绞紧,才准的掐住他前的一点。
“唔……”
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声被那维莱特自己吞了进去,莱欧斯利一向对那维莱特在床上的表现不提什么要求,爱嘛,舒服开心最重要,这次他听到那维莱特压制的闷哼之后,对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