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泉淮来去并不受限,自然可以在天极殿与龙泉府往返。不过月泉淮来也只是教胭胭剑法,除此之外什么都不zuo。魏华提心吊胆了几天,最后才放下心来。
胭胭天赋极高,所以也不需要月泉淮怎样费心指点。况且对月泉淮来说,剑术若不能用于实际,那会与不会几乎没有任何差别,所以在胭胭学习泉映千山的同时,月泉淮还对她进行了赶鸭子上架,要她和比自己大了许多的人一起比武。
岑伤则对义父的鸡娃行为一无所知,他还是人,献祭与献祭之间的日子只隔了九天,不方便他跑来跑去,就只能暂时回垣虚gong住下。
时隔数年,他又一次回了这里。留在这里的月泉宗弟子不多,即便他们尽心竭力地维护,也难zuo到月泉宗如日中天时垣虚gong的模样。可即便如此,岑伤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心里依旧是酸楚万分。
这里没有被其他人占领,但是过往他与义父的记忆在这里盘桓不散,使他目之所及皆为痛苦,所以那时他还是选择了逃避。即便发现自己已经有了shen孕,他依旧没有选择把这里当zuo一个暂时可以歇息的地方,生下胭胭后他又忙着寻找复活义父的法子,衡量之下便将她放在了天极殿,自己逢年过节也只是去天极殿看看她。
即便在垣虚gong,月泉淮也不便现shen于人前,所以依旧藏在琉璃心里。岑伤虽然很久都没有回来,但这里的月泉宗弟子还认得岑伤,这位宗主shen边的红人。他们想说很多话,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或许知dao说也没什么用。岑伤摸了摸xiong口的琉璃心,也选择把千言万语压在了心底。他不能过早的暴lou他的计划,多一个人知dao就是多一份危险,更何况月泉淮是他的义父,又不是他们的。
他甚至在微妙地想,只有自己有资格为了义父去死,其他人都不pei。
岑伤的卧房早就已经落了灰,没办法住人,月泉淮的房间倒是因为还有人来打扫所以和几年前没有什么区别。岑伤有些犹豫的站在门前,虽然他曾经为了服侍义父来过这里许多次,但还是不知dao自己就这样住下究竟合不合规矩。
这可是义父的房间。
岑伤踌躇了许久,最后还是走了进去,他心里的贪念和yu求让他短暂地克服了对月泉淮的敬重和对回忆的惊惧,他踏入了这个干净整洁的房间,义父虽然不在,但这里每日依旧要燃上一支香薰,整个房间内散发着熟悉的冷香,是义父shen上的气味。
岑伤在房间内转了几圈,屋子里还保留着一些义父的物品,虽然数量不多。但是那些物品的存在和干干净净的房间就好像在说,这六年来义父每天都还会回到这里休息一样。
其实月泉淮几乎没有什么物yu,所以卧室里的东西也很少。更何况岑伤连进屋都是小心翼翼的,更不可能敢大肆翻找,最后他只在梳妆台前拿走了一支发簪,那是少林之后义父短暂用来挽tou发的簪子,再后来他又得了一支纯金的松叶发簪,这一支就弃之不用了。
岑伤离开了月泉淮的卧室,将那支簪子小心翼翼地收好,他不知dao自己的这种行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