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教教我，我可以学的。”

        这是他们原先的小动作，一旦李槿开始紧张或者有些失控的时候，赵瑄便拽住他。

        小动作被李槿发现，他召周公公进来换了茶又上了一盘点心。

        两人又闷声怀着自己的心思，一直到饭后开始对棋。

        李槿有时喜欢她这样知进退的样子，但此时又希望她问下去，这样，这样自己的心意便可顺着讲出。

        圆温凉的棋子敲击在棋盘上，赵瑄摩着陷入某些不可言的想法中。

一口便放下杯子。

        男人骤然停下，夜色稠像是要侵蚀进屋内，但李槿刚点亮的烛光短暂地驱散了将要包裹上来的黏稠。

        “柳师，您在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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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瑄在月明庄待了两三天，便跟着圣驾回了皇，久违的砖墙绿瓦唤回了她些许记忆。

        “啧”

        “我看左相上书说要与奇邛人和谈，那你那夜要与奇邛什么人见面。”

        赵瑄就听着他在这絮絮叨叨，站起来拽住皇帝腰间的玉佩。

        离开时间已经说明，这期间她会遵守着自己的底线，别人的想法从来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偏殿内两人正在进食午膳，赵瑄突然发问。

        “您在这休息吧，我回东厢，明日再来找您。”

        “你有分寸便好。”

        赵瑄不玩弄人的感情，没有结果的事情她从不轻易许诺，走一步想十步的她早在最开始辅佐李槿的时候便已经说明，辅佐你当上皇帝后我便会离开。

        “秘法还需亲自在无人交予皇帝？”赵瑄放下筷子，侍从都被屏退到屋外，“重臣会不考虑您的安危？”

        傻小子，还以为是棋局。

        “好孩子，来我这。”

        “是一些奇邛人的秘法，与几位重臣已经私下商榷过了。”

        她的思绪被拉回，看到对面那张年轻俊美的脸上出温顺的表情，对他招了招手。

        她一贯是打直球的，虽然对面这个可能是听不懂的。

        “将熙，我回来了。”

        虽说这棋还在正常的下，但对面的人心思一看就没在棋上了，不知是想到什么开心事了，嘴角已经上扬了。

        赵瑄下了最后一步，站起要离开：“不下了。”

        李槿知这是识破他话中的漏了，他一向在她面前撒不得慌，只好实话实说：“是我与奇邛族长的交易。”

        李槿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该是一个皇帝所为，反而考虑的面面俱到：“先前侍奉您的女婢没在月明庄，我先寻信得过的人来给您守夜。”

        “柳师，您执的是白子啊。”

        她想到这次系统许诺的愿望，如果可以带一个人离开这里倒也不错，要说上回为什么不选择这个愿望，只能说上次的许诺是让她自己复活。

        唔，这次的问题可能就是最经典的江山与美人的选择了。

        赵瑄看着眼前一脸求知若渴的狼崽，很早前压制下去的想法又浮现了上来。

        赵瑄其实是想到某些事，棋子……

        “你说，你能吞下多少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