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怪异极了,明明人还在眼前昏睡,shen后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抽插却没有停下,激起一阵直冲天灵的快感,神魂都不禁抖了一下。
若是再大力一些,只怕就没办法再留在识海中,唤醒的希望更加渺茫。
梅元知强忍着shenti反应带来的刺激,继续将符咒施展在吴琦神魂上,而后才继续压下shen后的感觉。
“吴琦……快醒醒。”
停留的时间恐怕不多,梅元知焦急地等待着。
而shenti的异样,竟冲破了符咒的压制,再度猛然侵袭而来,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心。
沉睡的肉shenzuo不出反应,所有感觉自然都在神魂chu1。shen魂分离总会削弱一些,又有符咒压制,竟都不能抵挡。
外面究竟激烈到了什么情形了。
吴琦的神魂又有了一些反应,他还不能走开,只好稳住心神,继续守在这里。
可神魂姿态下,竟也无法自控地手脚酸ruan起来,站立都觉得困难。
尽guan什么也看不见、不知眼下进展,可是灵魂深chu1泛起的酥yang却时刻警示着肉shen的异样,一阵比一阵强烈,就连视野都开始模糊起来,夹杂着牵扯回肉shen的xi引力,只觉有如shen在巨浪之上,shen不由己地沉浮着,连一块可靠的浮木都抓不住。
又是一阵强烈冲撞,周shen骤然升起更猛烈的快感,神魂在水liu之中竟也颤抖着忘却了今夕何夕此地何chu1,眼前似有强光闪过。
许久,梅元知慢慢回过神,发觉自己竟tan倒在吴琦shen边。
方才那不算陌生的感觉,以前情事之中也有过,师弟说,那便是情爱的极乐。
然而却是tou一遭在完全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便抵达了至高点。
不像是彼此相爱,倒像是独自索欢。
明明是交缠在一起的躯ti,自己的感觉如此强烈,而对方……
梅元知忽而想到了一件事。
于是伸出手,解开了吴琦的腰带。
以往二人行事,总是吴琦主动解衣的多。事前事后,都不需要他去考虑什么,师弟总能抢先zuo好。
真要亲手解开,倒不算熟练了。
这又是在吴琦的识海之中,要主动去解,好似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整个世界注视着,梅元知感到颇不自在,兼之刚刚手脚酸ruan的感觉未散,腰带上的结竟都花了一会才解开。
低下tou,将ku子拉下。高大的师弟丝毫不为所动,熟睡般任他动作,好像自己是窥伺对方shenti的小人一般……
而摸到衣裳之下健硕的肌肉之时,心里的旖念的确不合时宜地泛起了,这就更糟糕了。
不要胡思乱想。
梅元知深xi口气――虽然识海中gen本没这个必要――继续着动作,直到脱下亵ku,双tui之间的阳物弹出,已经有一些ting立。
果然如此。
既然肉shen与神魂感知有相通之chu1,那么遭受同样强烈的刺激,或许就能唤醒被强行割裂的联系。
究竟识海之内,脱离了肉shen反应,还能否像现实一样感受到刺激,这一点,既没有前人经验,也没有卷宗提及,梅元知着实没有把握。
但这不太靠谱的办法,也是眼下唯一的破绽。他也只能用往常情事之间的经验来试着挑起。
回忆着往日吴琦唤起他的yu望时的zuo法,他伸出手探向和神魂一dao陷入半沉睡的阳物,一下下笨拙地rou弄起来。
在记忆中,似乎无需什么技巧,只要摸一摸就能很快ying起来。这会迟迟没有反应,他也不晓得是因为识海之中此路不通,还是自己zuo得不够好。
只好以勤补拙,变换着手法和力dao,细细地将那物握在手中。
shenti忽然被ding撞得一倾,想来是外面又开始了新的一轮。
那些难言的滋味,又迅速从深chu1泛起,向周shen上下扩散着。握着阳物的手也一颤,差一点抓不住。
不再压制感受,梅元知放任自己浸run在情yu的汹涌波涛里。
那未曾开窍的手,忽然也得了jing1髓,柔柔地攀在阳物之上,细细感受着ti内一波波刺激,随之而有节奏地动了起来。
渐渐地,感到手中的阳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