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发过火。”
“我就说嘛,我家这么乖,怎么会骂人呢。那学生干嘛怕你?”
“可能是我说话少吧。”
“哦......”薛之谦压低声音,拉着他的胳膊笑着说,“那是他们没见过老师被打哭求饶的时候,一分钟可以说二百遍我错了。”
“阿谦......”
薛之谦看着耳尖都在红的人笑了好一会,拉着他的手停在了一个卖洗浴用品的区域,然后直接挑起浴刷,“,你喜欢哪个呀?”
“我都好,看老师的。”
“这个黄色的?你喜不喜欢?”
“可以。”
“哎您好,这个质量怎么样啊,容易断吗?是这个竹杆的结实还是这种塑料的结实?” 薛之谦拿着两种不同材质和大小的浴刷问导购。
显然导购没遇到过有人问浴刷会不会断这种问题,她思考了一下,神情颇为为难,“都差不多的吧,这这我也没见人说用断过啊。”
“那行,谢谢您啊,我两种都试试吧,刚好这一个大一点一个小一点。”
“,这两个行吗?”
“啊好。” 不易的大脑突然有些混乱,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等等......会不会断?抱枕,木勺,浴刷???那木勺上面还有个小菊......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薛之谦把挑好的浴刷放到购物车,拉着他的胳膊就准备走,“好啦,咱们结账吧。”
“老师......” 不易实在是憋不住了,他小声问薛之谦,“今天买的......都......这个浴刷,是洗澡用吗?”
“不是啊。这些都是送给老师的礼物。这次比赛资料的奖金买,因为老师可是帮了我不少。”
......反讽意味太明显了。不易哭无泪,如果他没猜错,这些应该都是罚他的“刑”。
“阿谦……是罚我这次隐瞒生病对吗?”
“嗯。我家就是聪明。” 薛之谦说着也不怕别人看见,隔着口罩亲他一口,“又聪明又乖。”
完了。
这是回程路上不易脑子里唯一的词。他先前还奇怪以薛之谦的个为什么这次会轻易放过他,原来是想等他完全好了之后再狠狠收拾,还专门带他出来用奖金买刑,还是他自己挑的!薛之谦实在是太知如何让他崩溃了。
“乖乖,你要先挨打还是先吃饭?” 薛之谦把抱枕扔到沙发上,其他的东西都放在洗碗机里清洗消毒,问这个问题简直就像在问中午吃什么一样随便。